虽是从小在程家长大,但他从小就看不惯程家的作风和事,当即脸色就黑了,砸了东西后转身离开,连那个男孩长什么样子都没看。
还真跟狗皮膏药一样难缠。
程莫淮脸色冷地离开,关掉电脑拿出手机找人去查蒋家后,才起身准备去卧室找时承。
他脚步走的轻快,手快要碰到卧室门把手时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这次易感期怎么结束的这么快?
好像都没怎么难受,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
唯一做的比较出格的事情,就是对着时承流眼泪。
但这也不算是大事,他和时承都谈了多少年了?自己当时什么样子他没见过?就连青春期的叛逆少年,时承都一清二楚。
程莫淮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能先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私人医生说了这件事后,才推开了门。
门被推开后,程莫淮呼吸猝然就轻了下来。
时承睡着了。
穿着他的睡衣,躺在他的床上,手边抱着他的被子。
微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时承高挺的鼻子上,又在嘴角处印下一片阴影。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肉嘟嘟的唇光是看着,就已经想象到了有多么的柔软,尤其是上面的那个小唇珠,那也是程莫淮最喜欢揉的地方。
嘴边的小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勾的程莫淮瞬间就口干舌燥了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过去, 解开锁住他的锁链,抽出时承怀里的被子,自己躺在了床上。
他还没来得及去抱时承,时承自己就滚进了他的怀里。
就像四年前那样。
程莫淮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良久后才发出了一声细小的抽噎。
他颤抖着手,去碰时承温热的肩膀,确定手下是有这号人真实存在后,心脏上那根紧绷的弦才彻底地松了下来。
至此,终于在四年后,程莫淮再次抱住了独属自己的那抹光。
而他,也将至死不渝地守护这道光。
永远不会再有任何人,任何事,将时承从自己身边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