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则瘙痒难耐,重则还会使人患上痈肿热疮。茜舒给夏涵准备的衣服上,加了生附子碾碎的粉末,才使得夏涵在灵前失仪。
红茵被进总管拦在屋外,茜舒听着那自鸣钟滴答滴答走过的声音,定了定神:“请太后责罚。”
认罪倒是痛快,其实也是,她的那些小伎俩,在太后跟前如透明的一般,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太后摩挲着手上素银嵌绿松石的护甲,一时无话,也并不去看她,任由时间一点一滴随着蜡油流逝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太后似有轻笑:“责罚?”茜舒微微一愣,便听得她的声音在一豆灯火辟开的光明中幽幽传来:“你既然要哀家责罚,便自请为先帝守陵三年,可好?”
这番话,不啻于晴天霹雳,自己的夫君一朝登基,君临天下,她若不为了在宫里的名分,如何会去做这种事。
太后果然老辣,一招釜底抽薪,便断绝了她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