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墨量心里发酸,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头,“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放开胆子,打了胜仗,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
……
墨量和魏国使者的几次交锋,魏国还是一退再退,答应赔偿一百万两白银,还有其他的牛羊牲畜。
双方签下契约之后一个月,魏国把赔偿的东西悉数送来,杨蓁也履行自己的承诺,把司寇清、诃子危等人归还给魏国。
之后半年,皇帝又下了好几道诏书,命令杨蓁回去。
杨蓁都没搭理,而是带着人,在幽琼凉三州来回跑,把魏国赔偿的金银全都花完了。
边关一片欣欣向荣,在军卒的帮助下,加固了城防,修建了新的房屋,修了路,将荒凉的土地种上傈僳和其他果腹之物,还开矿铸造了兵器。
忙碌之余,无论男女老少,被整编成一个个小队,每日都要接受训练。
用杨蓁的话来说,全民皆兵,魏国敢来,也要掂量掂量。
“主子,这是皇上下的第八道圣旨了,我们该回去了。”
杨蓁把圣旨扔在一旁,才点点头,“嗯,收拾东西,下个月就走!”
回到羌都,又是一场恶仗!
光是想想,杨蓁就觉得略感疲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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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前夕,夕阳如血,洒在羌都石路上,徒添了几分意境。
杨蓁带着大军缓缓进城,然而,与往常胜利归来的欢庆场景不同,今日的羌都显得格外沉寂。
街道上,本应热闹准备迎接端午佳节的百姓,却大多紧闭门户,街巷间鲜有人影。
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匆匆而行,神色紧张,不时回头张望,似乎害怕被什么牵连。
杨蓁骑在马上,身披战甲,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军队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响亮而沉重,士兵们的脸上也没有往日的欢笑。
谢春行等人都担忧的看向元帅,心里莫名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
元帅何错之有?
他们在边关浴血奋战,回来竟然是这副光景?
“谢春行,你这几日整理好抚恤将士的名单,钱财你不用担心,你们几个安心待在营中,放心,抗旨的时候,我就有应对之策了。”
谢春行几人朝杨蓁拱手,“是,元帅!末将等都盼你平安!”
“会的,我有军功在身,好歹是皇室公主,不会有什么事的。”杨蓁安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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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杨蓁带着太子,进宫请罪。
天色渐晚,暮色四合,御书房外,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让人不自觉地屏息凝神。
等了一会儿,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李盛林恭敬的走出来,轻声说道:“太子殿下,皇上让奴才请您进去!”
说完,转身看向杨蓁,微微颔首,“公主殿下,皇上口谕,命你跪在此处反省!”
太子被杨蓁软禁了很久,心中满腔怒火,此时也不装了,“贱人,你等着,看孤不把你狂悖忤逆的事情,悉数告诉父皇!”
杨蓁老神在在,完全是当人不存在的样子。
把太子气得半死!
御书房的门关上,很快就传出来太子哭诉的声音。
杨蓁心里哔了狗,掏出两个棉花塞上。
李盛林被杨蓁这样子搞得差点憋不住笑,“殿下,你还是跪着吧,皇上眼下正在气头上!”
杨蓁摘掉棉花,“等会儿,他会更生气!”
太子的生母贤贵妃,是崔家长女崔文仪,也是皇帝的白月光,两人青梅竹马长大。
后来崔家因为贪腐,被先帝流放,那时候崔文仪板上钉钉的太子妃,也黄了。
为了攀附太子,太子也有意保心爱之人,折中让崔文仪做了东宫一个才人。
而杨蓁的母亲谢知瑜,当时誉满羌都,先皇器重谢家,太子妃之位,就落在了当今皇后头上。
可是,东宫太子妃不好当,太子总觉得是谢知瑜抢了心爱人的位置,对她并不好,甚至纵容崔文仪生下长子。
五年前,先皇去世,国丧期一过,皇帝就将崔文仪封为贤贵妃,将其长子杨淮宁封为太子。
平时也是处处偏袒贤贵妃,皇帝要是知道,她把太子软禁在边关那么久,估计杀了她的心都有。
李盛林见杨蓁执着的站着,摇摇头,回御书房伺候着。
果然,杨蓁没站一会儿,李公公就匆匆走了出来,面露焦急,“公主殿下,皇上让您进去,皇上正在气头上,您多说几句好话。”
“谢李公公提点,我知道了!”杨蓁微微颔首。
这吃人的宫里的宫里,不是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