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几人的话,好不忙乱!
姚晁走近了,笑了笑:“余枝小兄弟,还未见过我们家大嫂吧?”
当日他借住在镇上姚晁家中,是见过向薇的。
只是姚峰夫妇一直在姚家村,未曾同余枝有过交往。
姚大嫂温声道:“虽从没见过余小兄弟的面,可多少次从阿殊嘴里听说过,如今见了,倒也一点陌生也无。”
余枝笑笑,点头道:“大嫂说的是。”
众人拉着姚晁坐下了,喝茶聊天,只等着姚峰他们回来。
余枝瞧着阿志不在,便问:“大宝是去了谢府还没回来?”
姚殊点头道:“可不是么!你们读书人也确实不容易,寒窗苦读便罢了,起早贪黑倒是真的。阿志一天到晚,天不亮就
走了,回到家中也都是晚饭时间,确实辛苦……”
余枝微笑道:“大宝还好,如今年岁尚小。如今不过是将基础打牢固些,等你日后到了要练文体之际,只怕会更加劳心费神。”
说起这个,姚二郎可有话题了,在一旁插嘴道:“我阿爹说,劳心费神长不高……”
他话还没说完,头上便挨了一下,姚晁隔着半张桌子都能用折扇敲到他的脑门,发出一声脆响。
姚二郎捂着头顶,痛呼道:“阿爹!”
姚晁一双桃花眼瞪圆了,训道:“你自己不好好读书也便罢了,怎么还能这么说别人?”
姚二郎无辜地抬眼看着大人,心道,这难道不是你说过的话么?
最后还是姚大郎绷不住笑了,拽了拽二郎的袖子:“二郎,二叔说过这话不假,可不是这个意思呀……他是看我操心的事情太多,安慰人用的话。”
姚二郎撅了撅嘴:“怎么安慰你的时候用得,安慰我时便用不得了?”
姚二嫂头痛,就知道姚二郎这股皮实劲儿是天生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说的旁人无话可说。
倒是余枝笑了起来,对姚晁道:“二郎聪明着呢!”
姚晁满脸无奈,恨不得再敲儿子一下,头痛道:“一天天的尽是歪理,我都不敢在他面前开口了。”
众人都笑了,独有姚二郎撅着嘴,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