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
君玄墨一一列举出来，却也拿不定主意。
“那这张纸，本来就是一张白纸吗？”云清歌在纸张上仔细端详着，“上面就没有什么字呀，画呀，之类的东西吗？”
“这纸是用黔芲山木的木浆所造，需要用用黔芲山木的雪水，加上山木嫩芽汁液浸泡，在纸张上炙烤才行。”
“这么麻烦？”
云清歌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做了亏心事以后就极度心虚，这才要千方百计得掩人耳目。
“对了，我还在沈家看到了宋兰儿房间里曾经出现过的一张铜像画，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张铜像画会是一种什么暗号，或者某种东西传播的媒介？”
君玄墨愣了愣，显然云清歌后面一句所说的话不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内，却也能够大概理解其中的意思。
然而线索太少，一切做出假设还太过于早了些。
云清歌又把那张纸塞进储物戒指里，“皇宫的事情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去和祁夜染会合。”
君玄墨点点头，带着云清歌朝着暗处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发现祁夜染狗狗祟祟地躲在一片暗丛之中，二人连忙走到祁夜染身旁。
刚蹲下来，就听见沈君山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空旷地传来，“阁下，我沈家失窃之事，该不会是你们做的吧？”
云清歌小心翼翼地拨开面前遮挡住的树叶，这才发现，那片空旷之地上，一座铜像巍然屹立在中央的位置，而铜像的模样，正是画像上所雕刻的模样！
沈君山的面前，一个身穿黑色斗篷，衣角绣着曼陀罗花纹图样的黑色人影正高举双手，对着铜像不停的跪拜。
把一碗不明的液体在地面上左右抛洒，空气中血腥的味道自不远处传来。
黑衣人这才起身，对着沈君山冷笑，“劫你沈家，对我有什么坏处？我们现在依旧在谈合作不是吗？惹怒沈家主，对我可百害而无一利。”
沈君山摆了摆衣袖，“你们要我做的事情实在有损阴德，这件事情，还有待考究。”
“呵呵，沈家主千方百计的培养出琴棋书画俱全的女儿，来献给各位达官贵人享用，如此便不会有损阴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