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月不是畏罪潜逃,而是上山找解药去了。
寒冬腊月,山中极其凶险,她竟这么跑去找药去了。
沈君寒勾起唇角,嘴角血迹鲜红刺目,一双漆黑的眸子意味不明。
李照月心里咯噔一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那种眼神,最是可怕。
沈君寒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看向邕王妃,眼底带着一丝冷意。
“母妃不急着找那杀人凶手,在此做甚?”
邕王妃尴尬地笑笑,“君寒,你是说,你的毒并不是李氏下的?”
沈君寒眯了眯眼:“母妃为何断定毒是姨娘所下?另外母妃为何不好奇,大婚之夜,我会出现在父王的房间内?”
闻言,邕王妃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李照月看着沈君寒人畜无害的脸庞,倒是好奇他会怎么编。
“君寒,娘也好奇,你为何会出现在王爷的房间内,还中了剧毒。”
沈君寒看向李照月,似笑非笑:“那就要问问姨娘了。”
她?
李照月皱着眉,自己不会编,把锅甩给她是吗?
可要给自己脱罪,就必须编一个两人都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凝视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大寒天,李照月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内衬早已湿透。
她定了定神,故作惊慌,“我一进房间,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正在床边上,想要捂死王爷,而世子殿下正在阻止,我发现后立即呼救,但人进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跑了,而世子殿下也中了毒。”
邕王妃微微皱眉,质疑道:“为何之前不解释?”
李照月恢复冷静,淡淡道:“我解释过,王妃您并不相信。”
此时邕王妃觉得哪里不对劲,沈君寒接着说道:“我一路跟着黑衣人进父王房间,发现黑衣人的目的后极力阻止,可无奈患有腿疾,不仅没能阻止,自己还险些丧命。不过我倒是好奇,为何我中毒多时,母妃却不急着寻解药,而是急着给姨娘定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