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付竹轩匆匆走进房间,看到李靖阁手中的同心锁,不禁面露疑惑:“靖阁,你怎么这么急着来找这个?难道……”
李靖阁打断了付竹轩的话,神色严肃地说:“竹轩,这件事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同心锁对我至关重要,我必须亲自检查。”
付竹轩见状,知道李靖阁必有深意,便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李靖阁小心翼翼地打开同心锁,里面的秘密让他心中一震
夜色沉沉,李靖阁的心情也如这夜色一般,沉重而压抑。他手中的同心锁,在烛光下泛着冷冷的光泽,却显得平平无奇,没有丝毫特殊之处。
他仔细研究了许久,却未能发现其中隐藏的任何秘密。
“难道,这真的只是一枚普通的同心锁吗?”李靖阁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失望和不甘。
他回想起江凯同临死前的托付,以及乔治良的牺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挫败感。
他本以为,同心锁中藏有揭开太后阴谋的关键证据,却没想到,这只是一枚普通的锁,没有任何价值。
李靖阁紧紧地握住同心锁,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
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同心锁收进了怀中。他知道,即使这同心锁没有秘密,他也不能放弃为江凯明和乔治良报仇的决心。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无名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段楚然的院子内。他身穿一袭黑衣,脸上戴着斗篷,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
段楚然早就听说了斗篷男人的事迹,知道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当他看到无名出现在自己的院子内时,立即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对方。
“你就是那个斗篷男人?”段楚然冷冷地问道,同时抓起了身边的剑,准备迎战。
无名微微一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错,正是我。段楚然,你早就应该想到,我会来找你的。”
段楚然冷哼一声,剑指无名:“我段楚然岂是怕事之人?你若敢来挑衅,我必取你性命!”
无名摇了摇头,仿佛在看一个天真的孩子:“段楚然,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段楚然闻言,怒火中烧。他大喝一声,挥剑向无名砍去。无名却只是轻轻一闪,便躲过了他的攻击。
紧接着,无名抓住段楚然的手腕,语气冰冷地说道:“我再说一次,你不是我的对手。”
段楚然只觉得手腕一痛,剑便脱手而出。他惊骇地看着无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无名轻易地制服,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抬头看着无名。
无名静静地站在段楚然的院子中央,斗篷下的双眼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他深知段楚然的性格,骄傲且敏感,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轻视和误解。
他故意用言语去触碰段楚然心中的软肋,试图激发出对方的怒火。
“段楚然,你看看你,当初我们三个人一同闯荡江湖,如今乔治良已逝,李靖阁也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唯独你,还在这里浑浑噩噩,不知所终。”
无名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刺入段楚然的心房。
段楚然闻言,脸色一变,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怒气。
他抬头看向无名,眼中闪烁着不服和倔强:“你凭什么说我浑浑噩噩?我段楚然也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不需要你来评判!”
无名轻笑一声,斗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追求和理想?那你倒是说说,你的追求是什么?你的理想又是什么?”
“难道就是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日复一日地过着平庸的生活吗?”
段楚然被无名的话戳中了伤心事,他紧握着双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他咬着牙,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至少没有像你一样,躲在斗篷底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
无名依旧静静地站在段楚然面前,对于之前的争执,他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段楚然,我今夜来此,并非为了与你争执,而是有要事相商。”
段楚然冷哼一声,显然对无名的话持怀疑态度:“要事相商?你我之间,有何要事可言?”
无名轻笑一声,斗篷下的双眼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段楚然,你可知如今江湖局势动荡,女帝虽在位,但朝堂内外暗流涌动,太后势力更是蠢蠢欲动。”
“我此行,正是为了寻求盟友,共同对抗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段楚然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无名的话并不感冒:“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与你合作?就凭你这斗篷下的神秘身份吗?”
无名并未生气,反而从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