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男人在一起相处，这在之前，她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两个人在这繁华的房间里，无声着诉说着什么。
顾宸之将杜晓柔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脑海当中想着的却是莫念念那张脸。
他承认自己卑鄙，也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之前为了自己宁可牺牲莫念念健康。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瞧不起自己，但是没有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私有什么不好？
自己都不爱着自己，难道还要等着别人去爱自己吗？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一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他就感觉羞愧和愤怒，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够再坦荡一些，再正直一些？
而且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莫念念也清楚了他的为人，他们之间怕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心里面的那股火，让他越发感觉自己的无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连人性都丢了，在外面不能表现出来的怒火，只有在这个时候和杜晓柔去倾诉。
只是承受着他这些情绪的女人，是痛苦不堪的。
杜晓柔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满头大汗了。
曾经的她，什么都见过，但是唯独此时面前这个男人的力气她还没见过。
这简直就是在要人命了。
“一定要这般奋不顾身么？”杜晓柔终于是忍不住了，小声呜咽着。
顾宸之听到之后，反而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将那些负面情绪都甩出去。
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