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
顾明哲跪下，“多谢夫子。”
顾清婉也弯腰感谢，“夫子大恩，我们全家不敢忘。”
“起来吧，今日就入学。顾娘子，顾开俊再读两年，就可以回家了。”
“他不是读书这块料，就不要强求了。”常夫子说实话，不愿意让一个女人如此操劳。
“辛苦夫子，这是我熬的凉茶，这是凉茶，您下午喝神清气爽，这是薄荷茶，您上午喝，提神醒脑。”顾清婉送给夫子两杯奶茶。
都是用竹筒装的，方便。
“谢谢顾娘子，你们跟我进来吧。”常夫子微微叹口气，这个女人真是了不起。
顾开俊有些羞愧，他也想读书，可就是念不进去。
夫子叹气声，如同一耳光抽在他脸上，他得想个办法。
顾清婉拉着女儿去县城摆摊，跟在其他人后面，找了一个差不多的位置。
特意问清楚，这写摊位都是无主的，谁来得早，就属于谁。
支好摊位，她掏出从家里带的饼，让女儿边吃，边喝。
还未开张，就迎来一个胖婆娘找事。
“喂，这是我的位置，立刻让开。否则老娘抽死你，信不信！”胖婆娘是卖臭豆腐的。
她满脸横肉，目露凶光，头上，身上全部都是油还有一股臭味，牙齿里还有韭菜。
“这位大嫂，这是无主的摊位，先到先得。我不会让你，你若动手，我也就不客气。”顾清婉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女人。
她特意提前问过规矩，就是防止被人欺负。
“啊呸，放屁。老娘天天在这里摆摊，这就是我的摊位。”
“你不客气，你用什么不客气。”
“哎哟哟，痛痛痛！你撒开，你这是妖法。”胖婆娘用手推着顾清婉，下一刻她的胳膊就反被捏住。
“撒开可以，还欺负我吗？”顾清婉捏住她的穴位，仅仅一下就制服这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