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这才发现,向谣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俏生生的站着;
“哎~你怎么”
一边说着,一边望向王音希走的方向;
“夫人说让我跟着你;”
向谣说着解释的话,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哦,端茶倒水都不会,跟着我干什么啊?快些跟上,回京城照看”
萧御没说完呢,就看到向谣摇着头,表示拒绝:“夫人说我跟着你,我就得跟着你;我我听夫人话;”
“嘿~行吧;”
说着,一指在地上乱跑的两个小东西:“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这俩小东西;”
向谣连忙弯腰,一手抱一个,心里无奈,这位小王爷就这么看不上自己啊?她向谣长得真不差好吧?
说完,不再管向谣,而是直接喊道:“周元!”
“小王爷~”
“让你的人护送银两,用过午饭便出发前往西定府;做好准备!”
“是!”
孔家府宅;
萧御第一次登门,在川中府的这几日,孔直多次想要宴请萧御,都被萧御婉拒了;
但今日却反了过来,萧御在川中府鼎香楼中设宴,专门邀请川中府知府孔直;
孔直在接到萧御的请柬之后很是诧异,他这几天都想办法想要与萧御拉上关系,但无一例外,都遭到了拒绝;
怎么今日要走了,反而在鼎香楼单独设宴请他?
孔直看着手上的请柬,心思多转,各种原因都想了个遍,最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萧御惧内!
与王家关系亲切的王音希才走,萧御就邀请自己,和前日的种种态度截然不同,如此一对比,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中午,鼎香楼没有了往日人声鼎沸的热闹,孔直一身便装,欣然赴宴;
“孔大人,快些请坐!”
“小王爷,折煞在下了,您相邀,孔某莫敢不从;”
“嗐,说什么莫敢不从这种话,你是四品文官,我是四品武将,孔大人,咱们平级啊;”
话是这么说,但谁能拿异姓王小王爷的官职说话啊?
看着孔直坐下的动作稍显拘谨,萧御决定,还是将话说开为好,不然,老让一个四品知府提心吊胆的,也不像话;
“孔大人,今日萧某请你来呢,是有要事拜托;”
“小王爷您吩咐,孔某若是能做到,必不推辞;”
萧御抬手,给孔直身前的酒杯斟满酒水,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来川中府也有几日了,我隐隐听人说,有人在打着我靠山王府的名头行事?”
听萧御说这话,孔直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萧御,眼神深处,是很难掩饰住的激动,抬手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这话,终于等来了么?
萧御继续说道:“我父才被陛下封王几天?这些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打着我靠山王府的名头肆意行事;
往小了说,这是蓄意抹黑我父靠山王啊,往大了说,这是在欺压良善百姓,蓄意破坏我大楚的统治啊;”
说到这儿,萧御主动举起酒杯:“孔大人以为如何?”
孔直连忙将手中酒杯递过去,轻碰一下后,连忙开口:“小王爷正可谓我大楚忠良啊,为了我大楚治下安定,不惜俯身躬查,去除我大楚四地顽疾之藓,萧大人,真乃我大楚栋梁啊!
萧大人,孔某敬你;”
这读书人拍马屁,水平是要高一些,孔直这一番话说下来,萧御嘴角不自觉勾起,心里十分受用;
至于王家,愚蠢至极;
听不懂自己与王音希的敲打暗示,反而不满足当前的关系,一门心思地想要钻营攀高枝,这种愚蠢的人,言语上的敲打不顶用,不懂得收敛,那就只好下手收拾一顿了;
打疼了,想必就知道改了;
萧御三言两语讲话说开过后,孔直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拘谨,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
去西定府上任,和来川西府祭奠老丈人不一样,哪有将军乘车坐轿上任的?
自然,酒没喝多少;
知晓萧御此行并没有良驹骑乘,孔直连忙牵来一匹好马良驹,备好上乘的马鞍,权当谢礼;
萧御一句话,他这个川西知府不在担心王家背后的势力,他这个知府,能够完全行使自己的权力,送上一份谢礼,合情合理!
鼎香楼门口,萧御看着衙役牵来的马匹,眼神中多有诧异,转头看了一眼孔直,没有开口;
这马~
萧御昔日里在京城,斗犬溜马也是个中翘楚,别的不说,他自认为相马还是有些眼光的;
但孔直牵过来这匹马,整体呈黄色,腹部多有小白斑点,除此外,额头还有一抹圆月白;
要说宝马,不说腾转挪移间有龙影虎形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