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早就明白了这里的不同。”
苏苏长出了一口气:“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说什么还有用吗?”
“你应该跟陈昊去说,问他信不信你。”
苏苏一脸认命的摇头:“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是你那个倒霉前男友吗?没他祸害你们,你们也到不了这个地步,也不会来这边。”王言一把将苏苏抱起,“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苦了你和我,今天我得先结账了。”
苏苏愣了一下,随即狠狠的给了王言一拳,而后就是一声不吭的疯狂挣扎,直到把自己的折腾的筋疲力尽,喘着粗气,她双手环上了王言的脖子。
“进屋吧。”
王言笑了笑,就这么抱着她走进了屋里……
苏苏只是安慰自己罢了,好像是王言强迫了她一样。但其实,她是没有选择。
并非是王言堵死了她的选择,相反,是只有王言让她看到了希望。
招惹了陈昊,当然是让人绝望的。但正如王言所说,没有王言出现之前,她的现状也一样很绝望。
绝望都是一样的,只是时间早晚不同,程度不同。
也正如王言所说,尽管王言没给过她承诺,但是却也保证了,一定会死在她和赵梓樱的前面。她没见过如同王言这么洒脱的人,没见过王言这么疯狂的人。
而就她本身来说,她当然是要比一般的国内女人更加的放的开的。
这是环境造就的。
污泥里长的出白莲花,白莲花却也会被污泥沾染。她的前事不问,她的现在就是被环境沾染了,那是令人细思极恐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且不可逆。
于是这一晚,苏苏睡的格外踏实。
王某人倒真是算的上操劳了……
翌日,王言照旧的早早醒来,抽出了胳膊,掰开了腿,起身出去在阳台打了两趟拳,而后架起了药锅子开始煎药。
等他回到房间里的时候,赵梓樱已经醒了。她艰难的撑着身体走动,看到了玉体横陈,半遮半露的苏苏。
她定定的看着王言:“你们睡了?”
“显而易见。”
“呸!真贱!”
王言笑了笑,走过去将赵梓樱提着回到了她的床上,才刚想要放下,赵梓樱却是抓着他不松手,伸出手在他光着上身的胸膛上摸索。
她的手指修长,手型是很好看的,但是她的手并不好看。因为她的手指上,有许多的烧灼的痕迹,严重破坏了美感……
“你再找事儿,我让你一天睡两觉,没有清醒的时候。”王言捏着她的脸。
赵梓樱的眼睛转了转,无力的躺回了床上:“你这人真没劲!”
如此说了一句,她开始闹腾起来。
“我饿了!我要吃饭!”
她的闹腾成功的吵醒了熟睡中的苏苏。
后者穿好了衣服,凌乱着头发,迷迷糊糊的走出来,揉搓着脸让自己清醒,没看王言,直接去到了赵梓樱面前关心。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滚!你别碰我!”赵梓樱尖声叫着。
王言笑吟吟的看着她:“你再说一句我听听。”
“我饿了!我要吃饭!”于是赵梓樱又是伸胳膊蹬腿闹了起来。
“行,我去做饭,你看着她吧。”
“我做,她亏空太多,还得食补呢。”王言给了赵梓樱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溜达着去了厨房做早饭。
苏苏一直都是自己做饭的,因为能省一些,她虽然生意不错,但是并不富裕。
事实上,那些在街市上摆摊买卖的,做着其他国家违法生意的人,也不富裕。
这是因为无休止,层层的盘剥。
各种名目的税有很多,都是联邦收的,还有政府军,他们打仗可能不行,收税却是一顶一的。当然,要说起来,政府军也有理由,他们都没军费,那不是就要自筹吗。
同时做生意也还要给各种大势力进贡,进山不是白进的,猎兽不是白猎的,总有让人们层层刮下钱来的理由……
所以苏苏平日里也很节省,家里有一些食材,也有米面粮油之类,调味料也不缺。很给了王言一些施展的空间。
这边王言做着早饭,那边苏苏继续的问着。
“你到底感觉怎么样啊?”
赵梓樱侧过身子,扭过头去,不搭理苏苏。
苏苏并不生气,她长出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是跟他睡了,昨天……”
“我不想听!”
“你得听。”于是苏苏继续说了下去,把王言是如何创业的给她讲了一遍。
赵梓樱没有害怕,而是眨么着大眼睛:“是真的吗?他那么厉害?”
“我觉得不是假的。”
赵梓樱又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