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说道:“咋的,等着吃饭呢?”
“你看你,我这不是寻思那个贾金龙呢么。”
“你寻思出啥了?”
“我哪有那两下子啊。走了。”汪新站起身,摆手离去。
王言同马魁两口子吃着晚饭,说说笑笑的,倒也算得温馨……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言除了上课、写书以外,仍旧是保持着日常活动的破案,以及不时的去乘坐火车抓捕车上的小偷、人贩子。
偶尔时候,还会应邀去政府公安局那边参与一些案件的侦破工作,甚至是去省内的其他城市。当然他参与的案子,都是有一定难度的现案。就是主办的同志们没有办法了,开始请外援参与,他就是外援。但凡有线索的,能查下去的,也不会找他过去。
有他出手,当然是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毕竟也是经过了他的科普,案发现场都是尽量保存的。现在这时候人们犯罪手法一样的糙,他基本都能锁定嫌疑人。哪怕是随机杀人的案件,他也能最大限度的追踪过去。当然也有的案子,是凶手跑路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是保留现场的生物证据,提取一些指纹之类的。
目前来说,他还没有败绩,彪悍的战绩仍旧在不断的刷新着记录。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书已经写出了一些。印刷了一批之后,发到了省内各市的单位,给技侦人员翻看学习,同时也发给了警校学员一批学习。而他的书,也得到了各方面的认可,通俗易懂,由浅入深。照着学,照着练,掌握基础的技术知识问题不大。
想要更加精深,判断更加准确,那就不是勤劳能解决的事儿了,这玩意儿也是要看天赋的。必须得细致,专业能力过硬,心理上也要足够强大才行。不自信自己的判断,那就不敢说的肯定,报出去的就是相对保守,绝大概率不出错的。差一岁,差一厘米,相差的工作量都是巨大的……
在十二月的时候,王言先后参加了铁路系统以及省政府的表彰大会,对他的功劳充分肯定,号召同志们向他学习……
临近年关,又是到了一年最忙的时候。
王言的主要工作就变成了坐火车,他是艺高人胆大,而且人们也相信他的判断。毕竟论起抓贼以及人贩子,全国都没有同志如同他抓的那般多。
所以他是独自一人,身穿便衣,在几条主要的线路上活动,每天都要抓上不知道多少人,仍旧在刷新着他的彪悍的记录。
过年前几天,正是午饭时候,王言回来了大院。入了冬以后,家里每天都是热乎的。因为他转了刑警,在家里呆的时间多了。也因为现在资源开始多起来了,煤的供应充足起来,他当然是愿意花钱的,可着劲的烧。
收拾一番,他便去了马魁家里吃饭。
刚才在门口就听了老马家的热闹,王言才推门进去,就是热气中夹着酒菜烟的味道扑面过来。
“呀,你回来啦?”马燕招呼了一下,随即便起身去拿碗筷。
“明杰啊,这就是王言。”
那人笑着招呼:“早都听说了八百回了,王言啊,赶紧坐下喝酒。”
马魁继续给王言介绍:“这是彭明杰,跟我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在哈城监狱工作的。你叫彭叔就行。”
“彭叔好,早听老马念叨你了,是前年火车上碰着的。好像去年还来了呢,就是我没见着。”王言笑着上前去握手。
“你能耐大,不忙才不正常呢。赶紧坐下,知道你刚出任务回来,没休息好。正好整两杯,迷迷糊糊一觉到天亮。”彭明杰同王言握手,亲切的拍着王言的胳膊。
“等我给窗户欠个风啊,彭叔,你这过来了,我婶这炉子烧的太旺,出来进去的再感冒了。”
说话间,王言就去给窗户打开半扇。
主要是王素芳身体的原因,屋子里比较闷,还有二手烟,虽然问题也不大,但还是能免则免。
王素芳这个丈母娘对王言那也是真的好,知道王言胃口大,干脆的起身又去做菜了。
王言坐在桌上,同彭明杰喝了起来。
这个彭明杰就是原剧中的那个狱长,因为受贿大开方便之门照顾犯人被办了。甚至在原剧中还被马魁撞见了受贿现场,还提醒了几句呢,不过彭明杰没在乎。
这倒也不出奇,毕竟贪心已经起来了,哪是那么容易收回去的。而且虽然未曾得见,但这人在另一个世界叫林耀东,人称‘东叔’……
说起来,列车长老陆与彭明杰有缘,他也在另一个世界,他叫蔡永强,那世界最精彩的部分就在他身上呢……
王言陪客是一把好手,也没聊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外乎是吹捧一下王言多牛逼,追忆一下曾经与马魁的过去,再关心一下王言与马燕的婚事,说等到结婚的时候一定来云云。
说说笑笑的,倒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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