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好上了,说说呗,怎么回事儿啊?”
萧穗子点了点头:“确实有点儿,不过也没那么难闻,大家每天那么练,出那么多的汗,谁不是酸臭酸臭的?她就是出汗比我们出汗多而已。我觉得小芭蕾就是看何小萍不顺眼,不过何小萍确实有点儿不合群。不声不响的,看着就好欺负。”
“在这骄傲呢?”郝淑雯跳过来,一巴掌拍在王言的肩膀上,“你小子藏的挺深呐。”
“你看看,穗子,你就说毒不毒吧,吃着我的糖,还咒着我去死。唉,太伤人了。”
“不一样嘛,之前那是行军,大家伙嘻嘻哈哈的。今天那是什么阵仗,咱们驻地几百号人,没出任务的全都在那,还有政治部的首长。我现在演了那么多场,让我上去我也紧张啊。你倒好,在台上还跟首长开玩笑呢。”
对了,还有你写的那三十多万的稿子,回头你自己找时间投一下稿。解放军文艺,或者是报社什么的,多投一投,机会也多一些。”
“吃就完了!刨根问底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萧穗子学着王言淡然的语气,拿捏着说话时的神态,哈哈笑了起来。
“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呢。”萧穗子十分无语。
“咱们彼此彼此,我也没见过谁的舞跳的比你好。”
翌日,王言没有再自己跑到杂物间去练乐器,而是坐在那听着新歌的排练。乐队要磨合,歌手要找节奏,都得练。
“就不能多写几个故事?”王言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说道,“我跟政委还说呢,咱们中国啊就是英雄人物多。别说三十万字,就是三百万,三千万字也说不完。”
因为现在的环境影响,文学界的日子也不好过。像是大名鼎鼎的人民文学、收获等等,基本都停刊了。而八九十年代繁荣文学的其他文学期刊杂志,比如当代、十月、花城等等,都还没有创刊。目前能投的渠道,其实并不很多。
事情就如此定下,宁山又听了两遍,找老廖沟通了一下,哼哼着咱当兵的人就走远了。军歌一般都是很入耳,很抓人的,让人听一句就记住,并印象深刻。
“谁让他嘴贱呢。”
“多少?三十多万?”
随后,方宏民上了台,对着台下敬礼,报了一下歌名。老廖在下边抬起了手,随着他的手的动作,清脆响亮的小号声响起,随即进鼓,进管弦……
另一边的郝淑雯才放下手风琴,她本想找萧穗子一起去厕所的,但却看到了萧穗子向外跑去。她想到最近萧穗子基本上每天都有休息的时候往外跑,问干什么去了,不是上厕所就是出去透气。在强烈的好奇心以及莫名的感觉驱使之下,她当即便也穿了外套,快步的跑出去,跟在萧穗子后边……
我是五五年生人,今年二十岁,家在辽省龙城。我的父亲也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是……抗美援朝是我们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战,打出了我们中国人的精气神,打出了和平……
王言的演出之路当然并不顺利,毕竟就他一个人么,也没有漂亮的女同志。这让从各地赶来的战士们,很有几分失望。
“行,我们俩可等你了啊。钱够不够?我那还攒了五十块钱。”
林丁丁同样表示了认可:“确实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不吃你给我吐出来,话怎么那么密呢。”
你还是舍长呢。平常多关照关照,不关照也别整天跟着其他人笑话她,何小萍同志挺不容易的。还有啊,这些事儿你们俩别往外传,我可是答应了不往外说的。”
她的话说的意味深长,引起了其他男兵女兵的哄笑。
“较真儿就没意思了啊。”郝淑雯白了一眼,不客气的从抽屉里拿糖果装兜里。
“妇人心?”
领导是一大早过来的,此时仍旧是上午,离午饭时候还很有一段时间,该做什么当然是要继续做什么。王言自是又拿了他的家伙什,带着纸笔等去到了杂物间,继续练习,继续创作。
“吁……”
“给你……”郝淑雯用牙齿咬着糖,抻着脖子挑衅。
至于内容的尺度方面,同样也是因为三十万字打底,政治部的领导也已经审阅过一遍,同意了开始大规模演出,更是指示要王言多写一些抗日战争时期的英雄。在这一块,宁山也是相信王言的把握能力。即便王言到时候讲的东西不是已经写在书里的,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政治部的领导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又勉励了一下其他的同志们,便离开了文工团。
“啊,对对对,就是活灵活现。听你讲的故事吧,脑子里就有画面,有的时候让人紧张,有的时候又让人热血沸腾的。”
萧穗子笑着的推门进去,不用王言多说,她自己就敞开了门在那里,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新歌还是没有头绪呢?”
练了许久,终于到了休息时候,萧穗子穿好了外套,颠颠的跑了出去。
王言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