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旗帜的马槊。
“主公,王言来攻。”
他的视力很好,已经看到了遥遥向他冲过来的亮甲主将。同样的,他也看到了跟在那主将左右的两骑。
因为要打大的兵团战,兵力不足,王言又增补了随军的五千民兵,达到了两万人。兵分三路,前左右军,王言自领前军先锋。
自从突袭未能建功,并且一天被反攻的黄忠打退了百里之后,许褚就已经在思考这些。跟王言交手了一天半,他更加感受到了王言到底多牛逼,他是真的不认为还能有几分胜算。
听闻韩遂早与贵霜交战,已然打下一片安身之地。韩遂尚能如此,主公如何不能?且天下豪族皆不能容于中原之地,彼辈无路可走,只能与我等同心同力。听闻天竺民多地广,我等大军横扫,灭其国,役其民,为我中国开疆,宣我中国教化,主公又可开宗立庙,岂不快哉?”
“我命休矣!休矣啊!”
翌日一早,王言找来了典韦:“汝领军入山地而走,以避陷坑。往攻秋浦(池州),一路西进,但有拦阻,横冲直撞便是。”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小小的愣了一下。不过在脑筋极速转动之后,他便反应过来,并且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些,很有几分哭笑不得。
终于,最后一个护卫也没了,听着王言的狂笑,老曹带着心中的一堆草泥马,玩命的跑,不到最后一刻,死活不能放弃。
而老曹却是以为他不认识,从而想出了这么个确实有效果的办法。
老曹仰首大笑,给许褚都笑毛了,这才说道,“仲康啊,汝言之有理。然则能主我中国,又如何愿主蛮夷之地?且今我与王言交战,如何想走便走?我治下民千万,兵百万,又能走几多?王言已枕戈待旦,欲毕其功于一役,我何尝不是如此?
往域外之事,战败再提为时未晚。王言素有容人之量,纵然为其所擒,亦有商谈余地。不战他一场,死不瞑目。去罢,仲康,遣人挖陷阵,以克其铁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伪装成主将的那个没明姓的副将便打马上前,迎着冲在最前的王言杀过去。许褚与文丑两人落后一个马首,一左一右,也是冲了过去……
“退兵?”
他们的行动并不能瞒过曹军,已经摆起了军阵,严阵以待。
而后就是穿了更加豪华甲胄的假老曹在一帮人的护拥之中,掉头就跑。老曹本人则是暗戳戳的带着一堆人往另一个方向跑,好像一群真的溃兵。
偏偏他们还有大量的兵马,更有天下的豪族支持。既然打不过王言,他也动了跑到域外建国的心思。
虽然他的士兵也一样不健康,有着各种的损伤,但是专业的训练,足矣让他们轻松的武装完全,行军二十里以后,还有完全的战斗力。
而老曹又不甘心南下,还是想要打过长江,那么现在的唯一生机,也就在他王某人身上了。打的他王某人狼狈逃窜,最好干死,什么都解决了。
他承认,如果不是他认出了许褚、文丑二人,那么他肯定是对伪装主将的那个人更加的注意。如此一来,即便他相当能打,却也会着了道。肯定是死不了,但受多重的伤就不一定了,毕竟他还是个人。
老曹的布置也不是为了别的,他为了保住自己。但是老曹感觉很糟糕,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计谋并未奏效。狗日的王言催命一般,就跟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正如史书上记载的‘大旱’、‘飞蝗’、‘洪水’、‘地震’,就那么简单的一些文字,代表的就是背后无数人的死命,是冷冰冰的历史车轮碾过的鲜红。
一切皆在电光火石的交错之间,王言就这般横着兵器在许褚与伪装敌将之间擦身过去,伪装主将直接被拍飞起来,许褚到底是顶级武将,反应要更快,直接一个后仰,躲过了被拍飞的风险。但是与此同时,王言一脚踹到了许褚的胯骨之上,将许褚踹的险些翻落马下。
如果是在高空,这个时候就可以明确的看出双方军队的差距。双方兵力相接的战线,一直在向曹军的方向推进的。真正的生死在瞬间分明,死的多是曹军的人。更是肉眼可见的看到,曹军士兵的攻击在变的犹豫,他们怕了。
王言根本没有废话,哈的一声,策马奔腾而出,带着三千骑兵,直直的向着老曹的中军位置冲过去。
偏偏他为了真实,还换了宝马,骑乘的只是一般的战马,根本跑不过王言的座下名驹,他的护卫也打不过王言,一招一个,连延缓王言速度都做不到,狗日的王言还猖狂的笑。
“许褚无惧。”
王言不直接来打,老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王言当着他的面就绕过去,那他不是必死无疑了么。所以尽管没能用上陷坑,老曹还是命令发动了攻击。
他在这跟对面的将领玩调度,目的也正是把老曹弄过来。老曹想一战打崩他,他又何尝不想一战把问题解决了呢,这对大家都是好的。
而战场之上,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