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清楚这是多大的麻烦。
他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经历以及心路历程:“我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沾上的这玩意儿……”
随着他的讲述,一个骇人听闻的小圈子的肮脏事迹被说了出来,这小子可能也是不怕事儿大,什么都往外说,黄赌毒都已经是最基本了,还很是说出了一系列的犯罪事件。
刘奕霖强调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都是他们干的,我可没参与啊,你这么厉害,肯定也看出来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王言不知道,但是这小子没参与,王言是相信的。
听过了一堆,看着自觉把麻烦抛出来,一脸看你怎么办的刘奕霖,王言摇头笑道:“根据你交代的这些事儿,你必须得配合我们调查,对于你是否参与其中,我保持怀疑。十五天之后,你会被限制活动。
另外你在得意什么?动动脑子啊,刘公子,我们要是抓人了,你说他们找谁算账?我现在特别理解你爹,他挺难的。”
“你耍我?”对于王言的嘲讽,刘奕霖自动过滤,孩子已经学会了抓重点。重点就是,要继续对他调查,还限制活动,还可能遭到其他人的报复。
王言摇了摇头:“讯问全程录音录像,合法合规。我为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负责,你也应该如此。我从来没有跟你许诺过什么,哪里来的耍你一说?行了,你闭嘴吧,等等看之后到底什么情况。今天在这住一宿,明天就给你送看守所。继伟,口供打出来让他签字。我去打个电话,把情况汇报一下。”
说着话,王言拿着保温杯离开了地下室,到楼上续了热水,这才去后院点了一支华子,掏出手机给应该还没睡的宋局打了过去。
“又怎么了?”宋局的话语中,透露出了心酸无奈委屈。
“也没什么,就是刘公子招供了,不仅供出了有关毒啊品的事,还扯出来一个小团体……”王言的记忆力当然很好,几乎不差一字的复述了一遍刘奕霖的话。
刘奕霖再傻,肯定也不会乱说话,这些事都是王言聊出来的。他的倒计时是有讲究的,讯问室本身就很有心理压力,他在查数时候又控制了声音、速度,同时还放出了些许要命的杀机,如此多方面结合,很轻松的击溃了刘奕霖的心理防线,随后在聊天的时候,王言又故意引导。就那么一个没几分聪明的二世祖,哪里能够顶的住,可不就是什么都交代了。
如此同宋局讲了一堆四零四的内容,王言笑道:“宋局,我跟你说,当时我抓刘奕霖的时候,那个夜场的经理可是知道的,行动不迅速的话估计毒啊贩就跑了,这个事儿可交给你了啊,跟我可没关系,人民在看着你呢。就这么点事儿,没别的了,你好好休息。”
听着电话的忙音,宋局不断的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气那些二世祖的无法无天,也气王言真能找事儿,国庆放假才刚刚三天啊。第一天抓了个变态杀人犯,第二天办了老赵家,第三天就抓了平安市首富的儿子,这还不算,还扯出了不少人的恶事,这是一个比一个难搞。
平复了一阵,宋局去喝了口水,润了一下突然发干的喉咙,在家中的客厅来回走了几步,开动脑筋头脑风暴,有那么个七八分钟之后,长出一口气,随即拿起手机,找到梁局的电话打了过去。
十分钟以后,“梁局,是,您说的对,这小子就是个灾星。我听说八里河的同志们都说他是柯南附体,走哪哪出事儿。哎,是啊,梁局不愧是梁局,能体谅我的苦衷。这小子能力强的吓人,季度报告我都报上去了,就东宁村和新城奥府的情况,放眼全国哪里有这样的?
这小子心也大,我记得他说的就是这个月,说要写几篇论文投期刊,着重写群众工作的事儿,还要给求是投稿呢。口号都喊出来了,说什么以前有枫桥经验,以后有八里河办法。
对对对,这次的事儿啊,他刚才给我打电话可是说我了,说抓人的时候,那家酒吧的经理看到了,要是不快点儿行动,可能人就跑了,还说人民在看着你呢,给我说的心里这个忐忑啊,这小子就会扣帽子,梁局,我是不行了,这事儿还得您拿主意……”
转移了压力,宋局长出一口气,舒服了……
翌日一早,不出意外的,王言又等来了王所长的问候。
“祖宗啊,你能不能消停一下?你才转正三天呐,能不能别找麻烦?我听宋局说,你都跟梁局夹枪带棒的说话了?你是真什么也不怕呀。”
王所长一脸的要死,出去执勤三天,搞出来的事儿一天比一天大,这所长不干……还是得站好最后一班岗的。
“所长啊,你不能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违法犯罪就要抓,越是有权有钱,越要抓。那小子交代的口供你看了吧?那真是坏到底了。留他们多一天,也许受害者就多一个。
你们有顾虑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怕,只要我在八里河一天,我肯定是不惯着他们。就这个刘奕霖交代的事儿,我就看看这些领导怎么处理,要是装瞎子那我肯定是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