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工作,你们户口也都在东宁村呢,说什么也得过来看看。
现在了解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大爷,大哥,你们要是想起了什么,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这是我的名片,电话、威信都在上面。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民事、刑事,甚至是一些法律方面的事儿我都能帮忙想想办法。”
客气了两句,谢绝了老赵家热情的挽留,王言带着全程没说话的夏洁离开了老赵家。
俩人不慌不忙,熘熘达达的走在外面,夏洁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王言笑道:“说说你的看法。”
“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吧?他们一家人看起来都挺不错的,也十分配合咱们。而且我看他们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毕竟赵振东的口碑并不好,要不是实在的亲兄弟,我感觉他们都不愿意多看赵振东一眼。人死了,他们反而还解脱了呢。”
“有些个人好恶在,这会影响你的立场,最终会影响你的判断。”
夏洁勐然转头,瞪大着眼:“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赵振东是赵振业杀的?”
“赵振东的矛盾关系调查的清清楚楚,我个人又排除了赵长义,那么现在只能怀疑赵振业这个亲哥哥了。”
“证据呢?”
“有证据刚才我就抓人了,咱俩得一人一个三等功。”王言好笑的摇头,“是在聊天的时候,我感觉他们有些紧张,有防备。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儿。”
“我怎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表现吗?”夏洁皱眉苦思,回忆着方才的点滴,她是一直在默默观察的。
“就像我排除了赵长义一样的感觉,如果有异常行为的表现,你以为他们一家人能躲过三次调查吗?我感觉那个赵卫红有些不对,我怀疑她可能打过胎,这一点就像我能找出吸啊毒人员一样,我有很大的把握。但她否认了,并且不承认交往过男朋友。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夏洁脑筋急转,也是瞬间就想了一出恶心事儿出来:“你怀疑赵卫红曾经被赵振东强……侵犯过,然后怀孕了,被赵振业知道了以后,一气之下就把赵振东给杀了。赵振东的尸检报告说曾经遭受过多人击打,噼砍,可能就是赵振业、赵卫光父子两人一起干的。然后他们趁着台风暴雨……”
夏洁勐的顿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言,因为这好像真的能说通,她连连摇头,“你这不算吧?我是相信你的感觉,而且这个猜测好像也很合理,可是你这个说法,领导肯定不能认同。而且已经过了十年,就算是他们干的,我们也拿不出任何的证据,血衣、凶器等等肯定早都被他们处理掉了,犯罪现场肯定也掩盖了,我们没有办法起诉他们。而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赵振东也是死有余辜吧?那可是亲侄女啊……”
王言说道:“如果是真的,那确实很可怜,但那不是我们该可怜的。我还是那句话,每个犯罪的人,每件犯罪的事,背后或多或少都有可怜的原因,有着可怜的作桉动机。之前的董年丰你不记得了?他不可怜吗?但他有计划的杀人分尸,他要偿命。
这不是我们警察的问题,是法律的问题。强啊奸猥亵的量刑,就是没有杀人重,但这种人又该杀。当然我不是攻击法律啊,毕竟强啊奸猥亵如果重判,肯定有很大一部分人钻空子。
到了老赵家这里,人家自己报仇,法律的条文已经明确的写了杀人的后果,他们都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周章。要真是他们干的,那也过十年安生日子了。
而且想都不用想,如果我们找到了证据,那么最后肯定是赵振业这个五十六的去坐牢,蹲九年到了六十五就出来了。要是找不到证据,没办法起诉,那也只能算他们好运了。”
夏洁重重的打一声长叹,道理她都明白,可就是感觉很无奈。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就是感觉心里不痛快啊。
亲叔叔把亲侄女侵犯怀孕,而且这种事儿一旦发生,很大可能就不是一次,这种事儿考虑到赵卫红的清白,肯定不会去找什么法律的公正。法律是公正了,可是赵卫红以后也没法见人了。
又考虑到以往时候赵振东的一些不好的行径,赵振业这个亲哥哥忍无可忍直接就把人弄死了,也算是清理门户,家门清净,还保住了赵卫红的清誉,怎么想赵振东都该死……
她又叹了气,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查呗,看看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如果是,那就继续找证据,如果不是那当然好了,继续没头苍蝇一样慢慢调查分析,不过我不认为有这个可能。就算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他们肯定还是有别的事儿。行了,传到桥头自然直,人家其实也早就想过被抓的。只不过后来一看,专桉组直接奔着赵长义那个老东西去了……”
夏洁没心思说话,多愁善感着呢,王言也没打扰,到了路边揭下车窗上的一张违停罚单,径直开车离开,找了家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这才在六点多的时候回了所里。
“回来啦。”王守一又是在花坛边抽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