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懈怠,缺乏了运动,那身材就走了样。除非是从事体力劳动的,起早贪黑的干,除了个别天赋异禀的,想胖也胖不起来。大多数的城里人,没点儿运动爱好,不投入一定的精力,到了岁数都挺胖乎。
“署长。”
“王,你来了。不用客气,自己倒酒。”
待王言去倒了酒,甚至又给他添了一些,尤迪特才漫不经心的问道:“王,这一次的游行要持续多久?”
“最多三天。”王言喝了一口酒,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汪兆铭的事实在是影响太大了,现在各种的报纸、电台,每天翻来覆去的说着这些事。中国各地,全都在因为这件事游行,处处召开批判汪逆的锄奸大会,根本控制不住,而且这背后还有国民党跟红党的人推波助澜。不过幸好,现在游行的情况都在掌控之中,他们就是在街上喊喊口号,没有打砸抢的事情发生。”
“行,这样就很好,你最近辛苦辛苦,不要出了什么意外。”尤迪特摇头笑道:“王,不得不说,你们中国的局势真是让人看不明白。当时听说这个汪逃离重庆,我都没反应过来,真是厉害啊。哦,对了,听说昨天你去虹口了?”
“是,日本领事馆的副总领事岩井英一从香港回来了,您也知道,我跟日本人一直有合作,他是想要看看我升到了督察长,是不是还那么老实,那么配合。”
“这是上位者御下的手段,王,你要小心了,可不要真的投靠了日本人。”听着王言的练练保证,他摇头笑道:“怎么样,从那个日本猴子那里有什么收获?”
“他跟我说,这一次汪兆铭出逃的事就有他的功劳,并且汪兆铭在河内停留一段时间,经过初步商议之后,会飞去日本面见日本天皇以及内阁大臣,之后会从上海登陆,并于南京成立由日本人扶持的国民政府。”
尤迪特嗯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我们之前也是这么分析的,就好像满洲国的溥仪一样。男人,果然都是权力的奴隶。”
“有人驾驭权力,有人被权力玩弄,具体的还是要看人。比如您,掌控着中央巡捕房的上上下下,轻描澹写,没有人会欺骗您,在这里,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就是驾驭权力的表现。”
“王,我喜欢你的诚实,哈哈哈……”
就在这胖洋鬼子猪一样的笑声中,王言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出去找地方喝茶水,跟其他几个区的洋鬼子督察长联络感情。
他都混到督察长了,怎么可能还干活呢。到了这个位置,他更加的清闲了,不过却也更加的费脑子了。
毕竟他的身份地位越高,在不同的势力那里有不同的定位,他仍旧要左右逢源,自然就要费更多的精力。想低调是不可能的,想三不靠,也是不可能的。中间的这个分寸,十分难把握,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当然,万劫不复是个形容词,对他来说,问题也没多大。真到了那个地步,只要没暴露身份,他直接投靠日本人就行。毕竟他现在的处境,更多是被日本人逼出来的。现在汪兆铭叛国了,汪伪政权成立在即,他到那边也能混的开。
热热闹闹的一天结束,游行的人群跟上班一样,到了晚饭时候自觉散伙。王言也吃了一顿铺张的晚饭后,早早的回到了王公馆。今晚又是一个人的夜,该是到了养生的时候。
冬天很湿冷,王公馆的锅炉烧的很热,这就让人很想早早的躺进被窝。吴大叔、梁大婶老两口早早的睡下,齐四也是练了拳,收拾一番之后休息。练功在练,也在养,他岁数小,还是要多休息。
待到九点多,众人全都睡下,王言在屋内易容一番,换上装备,套着风衣,翻出了王公馆,去到昨天停车的地方开上车,径直赶往虹口。
出入日占区,他靠的还是那一批当初制裁夏昌国的时候,顺手杀的八名特高课行动人员的证件。还是那个情况,尽管他们的档桉早都注销了,但证件是真证件,守卫的是日本宪兵,两个系统的,除非他被抓到了现行,否则这证能用很长时间。
距离疗养院不远的军营附近七八十米远的地方,是一片四五六层的公寓楼,正对着军营那边。王言将车停好,悄悄的爬到了公寓楼的楼顶之上,掀开楼顶压着的破布,正是昨天他弄过来的捷克轻机枪及其子弹,以及一些手雷什么的。
他摆弄着机枪架好,手一挥,收了不少的子弹以及几个弹匣到空间中,预备着智能装弹。而后自空间中取出加装了瞄准镜的狙击式水连珠,趴在房顶上找寻着舒服的射击姿势。
正在此时,西方一声轰鸣的爆炸声传来,接踵而至的是密集的枪炮声,时间已经到了十点。
王言透过瞄准镜,看着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