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这不喝酒,还怎么提督。”
王言配合的捧跟:“嚯,感情您是这个酒门的?”
“少跟我扯没用的。”老关头横了一眼,自顾喝了一杯,吃着花生米:“你收拾完了不赶紧回去跟你媳妇儿入洞房,还有心思在这跟你九门提督爷爷说相声呢?”
“嘿嘿,您老说的对,这就回了啊,入洞房去喽……”
看着王言晃晃悠悠的离开,老关头瞥了一眼有些呆愣的韩春明:“孙贼,想什么呢?没看酒杯空了嘛,倒酒!”
韩春明叹了口气,坐到老关头对面,倒酒之后自己先灌了一杯,这才又给老关头续上:“徒儿这心里不是滋味啊……”
“哼,人家都结婚入洞房了,不是滋味你能怎么着。”老关头说道:“你这就是贱的,蔡晓丽那丫头不错,我看中了。王言那小子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能让我看着徒孙?”
“等我二哥结婚搬出去之后吧,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哪儿有地方住啊。”
“你二哥要是一辈子不结婚,你还跟蔡晓丽这么混一辈子不成?先到我这住着,等你二哥结婚搬出去了,你们再搬回去不就得了?多大点儿事儿?磨磨唧唧的。你妈也是,说什么戳嵴梁骨,随他们说去,能怎么样?听不着就得。我这点儿东西,等我死了,那不都是你的?”
“可别,就您老这身子骨,少说活一百岁。再等等吧,要是明年我二哥还没戏,那我就跟晓丽到您这来。”韩春明颠颠的跑到一边,又弄了一个杯子回来:“徒儿陪您老喝点儿……”
老关头哼了一声:“没出息。”
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也还是给他喝了酒。
人的一生中,总有很多遗憾,比如得不到的女同学……
“爸,妈,奶奶。”
王言老不要脸,终于又一次的给人当儿子,做孙子。
包括苏萌在内,一家人正跟这数着桌子上的钱呢。他们高兴的应了一声,苏父给王言倒了杯茶水醒酒,把一沓子钱推过来说道:“刚才我们数了两遍,这一共是七百多,明天你拿着去存到银行吧。都是你朋友那边随的多,咱们今天酒席办的那么好,花了六百多,本来还想着得搭一点儿呢,没想到这还剩了一百。”
王言也没推拒,都是一家人了,没必要的事儿,他把钱放到苏萌面前:“媳妇儿,都给你了,你看着花吧。”
苏萌看了看王言,又看了看爹妈,嘿嘿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不慢,钱都拿在了手里,美滋滋的。之前她大舅给的一千块钱也在她这呢,算上这些,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了,当然开心的不行,实在是没有什么比充足的钱更能给人安全感。
苏太太摆了摆手:“行了,婚事办完了,时候也不早了,王言没少喝,你们俩别在这烦人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早点儿让我抱上重孙子。”
听见这话,苏萌转头看着目光火热的王言,霎时间便红了脸:“哎呀,奶奶~~”
“爸妈,奶奶,那我们这就回去了啊。”王言老不要脸,哈哈笑着拉着苏萌起身,在苏老太三人有些复杂的眼神中,揽着苏萌转身就走:“走了,媳妇儿……”
嘻嘻哈哈的回了前院的家中,房门一关,在苏萌的阿呀一声的尖叫中,王言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苏萌浓重的喘息,使劲的伸手推开王言:“哎呀,还没洗漱呢,你满嘴都是酒味。再说窗帘没拉,灯也没关,你怎么那么不害臊啊……”
王言放开她,转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去到外屋,喝了口水,呼噜噜咕都了两下涮了涮嘴,又插上了屋门,回到屋里拉窗帘、关灯,一气呵成。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动静,还有苏萌喘息着的小挣扎。
“哎呀,不行,你太对付了……”
“你等会儿,我缓一缓,做一下心理建设。”
“别……”
王言如何会管那许多:“来吧,你就……”
在这十月的深秋,在这收获的季节,在这繁星点点的天空下,在这安静的院子中。有人讲究着今天的婚宴羡慕嫉妒,有人想着喜欢的女人与别人欢愉恨之入骨,有人得不到女同学自己醉了酒,惹来老母亲的责骂,有不习惯的新上任的老丈竿子半宿睡不着。
有男人在黑暗中没有感情的耸动腰身,有女人抑着痛苦,感受何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