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很单薄。生意主要还是靠王家庄这边的产出,虽然外面也有产业,但多是靠钱砸的,远谈不上扎根。真要厚实起来,还得几年的积累。凭着超时代的新鲜产品大把的赚钱,越往后势力越深厚强大。
写好两封信,交与手下让其送出,而后王言背着手,晃晃悠悠的在庄子上熘达,巡视着各项产业。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王家庄早都不是以前那个只几十户人家的庄子了。
因为不断扩张的各种产业,带来的大量的用工需求,加上大官人向来给的福利待遇非常好,这里的工作自然非常抢手,人们趋之若鹜。
而王家庄这里,虽然还是一个村子,但是因为本身生产的各种产品,以及大官人特意开设的一个百货超市,还有其他的一些生活辅助场所。
村中的学堂如今也愈发大了,甚至在这里读书的不独是王家庄的孩子,左近的庄子也会送来这边读书。没办法,学堂太好了。教书的父子就十多个,开了好几个按照年龄、学业分隔的班,细化四书五经,分阶段教学,顿顿吃肉。对于王家庄落户的孩子免费教学,外来的孩子,只要经过考试,合格了之后即可入学,只收寻常束修,家中贫困的甚至都不要。富户家的孩子想进来,考不过砸钱也不行。
再加上王言向来鼓励在王家庄安家落户,而且有关各种剥削的赋税,也都是他代为处理,虽然也交,但是总的算下来少许多,肯定是不至于沦落到刚生下来的孩子就给弄死,好的不得了。而且这里不论男女老少,根本就没有闲着的,全部都安排工作。有工作,有好学堂,少交税,赚的多,生活质量好,如此种种,王家庄的规模自然愈发大。
各种的工厂,建在距离王家庄五里外的地方,新迁来的人家,则是沿着村中的那条小河两岸的平地起房子,一直绵延到山脚下,家家户户的养着鸡鸭鹅狗猪羊,算的小康。
迁过来的这些人,现在多是阳谷县的无产者,再过一年,来的应是阳谷周边地区的人,再过两年,那就该是整个大宋的范围内了。
他当然不能那么做,毕竟王家庄要是壮大到那等程度,他的影响力就太大了。他的打算是,将产业分散开,争取大江南北的都有王家庄。毕竟聚集一处,和分散开来,虽然力量仍旧是那些,但是感官上还是差了很多的,不至于太过忌惮。另一方面,也好多地同步渗透,以点带面。待那时,收拾旧山河……
吃过晚饭,正房中,王言日常的逗弄着小不点儿,一边做衣服的金莲,不时的偏头看一眼嬉闹的爷俩,而后美滋滋的继续针线活。
很和谐、很美丽的古代的日常,但总要被打破。
“娘子。”
“官人?”
大官人转头看着她:“我欲再纳一房小妾。”
话音刚落,潘金莲啊的一声痛呼,是因为不小心,针刺了手指,瞬间流了血珠出来。她自顾裹着手指上的血,瓮声道:“奴家只是小妾,官人欲再纳妾,不必说与奴家。”
这当然是气话,女人总是口是心非么,当然,也不能说是女人,是人都有这么个毛病。只是在男女之事上,女人的口是心非更突出罢了。
“你来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几年之内没有要正妻的想法。本来这个女人是福叔听说,要做正妻的。只是考虑到你,所以让她做了小妾。她入了王家的门,跟你一样也是平等的,她进了门还得叫你姐姐呢。”
把金莲说的很重要,又把新来的小妾说的很高,降低金莲的预期,让她更好接受一些。是说话的艺术,是谎言的艺术。
其实他本不必同金莲说许多,只一个小妾罢了,没人权的。虽然说着宋朝女人地位还好,但那也只是对普通百姓罢了。到他王大官人这样的家庭,女人有什么地位?哪里有那么多的事儿。只是大官人照顾她,关爱她,不想自己家宅不宁罢了。
金莲眼里蕴着泪,水汪汪的,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咪:“奴家不是不晓事,王家如此家业,又人丁不旺,官人定然是要多生孩子继承的,奴家怎么会怨夫君呢。官人,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奴家要给官人再生个儿子……”
吵闹不解决问题,另一方面,床第之间,她也感觉自己力不从心,大官人不能痛快,她是连手带嘴全上阵。
当然主要也是她没得选,一个没有依靠的女子,她还能怎么样呢……
扈家庄,扈成看着手中的信,一脸的愁眉不展。
信上说什么?要他扈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宠到大的小妹,去给人做妾?还是一个管家做主写的?真是欺人太……
扈成冷静了下来,毕竟以那王言那手眼通天的势力,欺他们扈家又如何?而且真说起来,原本他想要自家小妹嫁给王言,是高攀。现在人家回信,要他小妹做妾,他第一时间是愤怒。可第二时间,就研究做妾的好处了。
他们扈家虽然同左近的祝家庄、李家庄同气连枝,但是这许多年过来,在三家内部相处之中,也是有许多龌龊的。而三家之中,为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