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言哥都自然了不少。
“我到底有没有骗你,喝几天就知道了。”王言道:“好了,吃饭吧。你那饭快点儿扔了,一股馊味,我带了不少东西回来,一起吃啊。”
“没坏的,不能浪费食物,我吃就好了。”
王言摇头:“吃坏了影响身体健康,身体不健康你的心脏病就容易发作,发作了花钱住院都是好的,搞不好你直接就死在家里,你觉得哪个划算?”
说完,不再管她,继续悠哉的喝酒吃肉。
阮梅自己在那踌躇了一会儿,到底是转身把饭扔到了垃圾桶,回来二话不说,撕下一大块肉猛吃。
“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吃啊……”老太太在一边不放心的嘱咐。
“不,我要把扔了的饭一起吃回来。”阮梅塞了满嘴,看着王言嘟嘟囔囔。
“不是,我就是那么一说,你想吃继续吃嘛,怪我干什么?”
“还不是你吓唬我,就怪你啊。”
她今年二十一岁,正常来说,还是象牙塔中的学生。虽然生活在这个时代,经历了不少的辛苦磨难,但说到底还不是很成熟。
不过活泼点儿也挺好,王言玩儿心大起,美滋滋的喝酒吃肉,发出很大的声音刺激阮梅。一顿饭就在阮梅的怒视中吃完,虽然很无聊,但还算有趣。
吃过了饭,王言洗了手,给老太太号了个脉之后,留下老太太慢吞吞的收拾碗筷,带着阮梅回到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随意一点,我给你和婆婆开两个方子。”说完,王言自顾翻出纸笔坐在那里写了起来。
虽然已来过一回,但再次进来,阮梅还是感觉王言住在这里很违和。那瞧瞧,这摸摸的,奇怪的很。
“阿梅。”不大一会儿,王言开好了方子,把阮梅招呼过来:“具体的用法用量我都写在上边了,明天你去药店抓药自己煎就好。”
“知道了。”阮梅宝贝的拿着两张方子:“真看不出来,你的字写的还挺好看。”
没搭理她以貌取人,王言道:“你的锅有多的嘛?不是做饭和煎药用一个吧?”
阮梅梗着脖子:“那怎么了嘛,洗一洗还不是一样。”
“行了,我大方的帮你一回。就用我的锅,到时候你在我这屋里煎药吧。你和婆婆两个人的药,那么大的味道肯定要每天都熏邻居。在我这屋,能少些麻烦。”王言摸出一把钥匙递给她:“又帮了你的忙,作为交换,每天帮我打扫屋子,洗洗衣服不过分吧!”
“想的美啊你,哼……”阮梅想也不想,转头就走。
“不愿意就算了,到时候邻居上门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闻言,走到门口的阮梅定住脚步,稍稍的想了一下之后,转身快步走到桌子前一把拿起钥匙:“便宜你了,哼……”
接着就是‘哐’的关门声。
王言摇了摇头,总是念叨门坏了要花钱修,结果自己没事儿就叮咣甩,不坏钱就怪了。
没有理会阮梅的小脾气,悠闲的哼着小曲儿,随便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他现在真是闲的很,要说有事就是干仗抢钱抢地盘,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而这唯一的事儿,还是最不正经的……
又呆了两个小时,王言晃悠着去了昨天刚打下来的地盘,今天重新营业,赚的钱都是他的,自然是要过来镇镇场子的。万一有不开眼的,趁着昨天打完没缓过来,带人来打怎么办。虽然油水不多,但怎么也比没有强。
当然有句话说的好,你是什么样,你看别人就是什么样。王言就是这么个样,他看到的就是机会。若他是第三方,肯定趁着立足不稳,人心不齐,直接带人过来干。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要真有那种人物,他打的原来那帮小老板、小头目,现在的手下就是了。
王言一直呆到了后半夜,亲眼看了一下整体的运营状况才回家。
说实话,真的不是太好。这地方乌烟瘴气的,也就只有一些古惑仔跟这边消费,原因是这里比其他的大场子便宜,又能喝酒吹牛比。客源就受限,还怎么赚钱。要说赚钱,王言是眼看着有人在这里推销小面粉,那才是赚的。
王言是相当反感那个,只不过因为他现在还上不得台面,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这才没有行动。倒不是干不过那些人,他亲自过去来个斩首行动,使其内部分崩离析是很轻松就能做到的。只是便宜了别人完全犯不上,等一等也就是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拓展客源,要想让其他爱玩的年轻人过来玩,就得又个好环境。而有个好环境,那就还是有多大的地盘,手下有多少人的问题。
目前也就只能这样,等他再发展发展,拿下了整个马鞍山就好了。到时候不光有客源,还能继续收管理费,虽然没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没道理给别人不给他王某人。
而他拿下的这几家,有一家歌厅是带着那啥业务的。王言嘱咐了一下不能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