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在外面的住所看了她。”
“但从早上等到天黑,我母亲都没有等到她。第二天她又去了,依旧没有等到,她去旺福集团去找了,我妹妹的一个同事从楼上下来,说她被选到了国外的公司进修。”
“因为那边的任务急任务重,她走得很急很仓促,让我们不要担心。”彭德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出来。
“两个小时后,我的邮箱里就多了一封来自美利坚的邮件。邮件的署名是我妹妹发来的。”
“最开始我们都相信了这个事情,我每周都会在我父母的嘱咐下给她发邮件,但得到的回复寥寥无几。要么她在说她在上班很忙,要么说在参加这样那样的聚会。我问电话号码,从来没有得到正面回复。”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找到了她租房的房东,在房东的帮助下,我进了她的房间。在她的房间里,我看到了她从小就很喜欢的一条项链。”
“那条项链是我去世的奶奶给她去山上求的,我奶奶去世后, 她那条项链除了洗澡外从来不会离开身边。”
“我去她的卧室看,她的卧室很整洁,唯一的凌乱就是床上,但她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在睡觉之前,一定会把床打乱,但是如果要出门,无论是去哪里,去多久,她都会把床重新整理干净。”
“她出事了,我在她的房间里待了半天。在出门的时候,我手里多了一本心经。”
“我的妹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加入了一个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教派。”
“那本心经里,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很多的笔记。心经的第五章,是教内女人的自我约束和修养。”
“你知道多扯淡吗?第一条居然让教内女性,无条件的遵从上级的命令。哪怕是上级让她当街脱衣服,哪怕是上级要对她为所欲为,她也不能够反抗。”
“在那本狗屁心经里,对这个件事的解释是,自古以来,对女性多有压迫,其中最大的压迫便是对她们贞洁的侮辱。这是不对的,生而为人,男性女性都是一样的。”
“心经的编写者冠冕堂皇的说,让女性当众脱衣服,是让她们脱掉禁锢在身上的那一层层枷锁,进入她们的身体,是让她们拥有和男人一样的权利。”
“心经编写者说,这是解放女性的第一步。这一步只要踏出去,灵魂就得到了进化,在身死后,她们的灵魂会到达极乐世界,极乐世界里没有压迫,没有病痛,没有烦恼,她们只要呼吸着风, 云,便可与天同寿,与日月同疆。”
距离村庄越来越近,彭德良的叙说却还在继续:“后来,我有一个朋友说买到了一个什么检测的灯光,只要地上有血,往上面喷一喷一种什么液体,蓝灯一照就能照出来。”
“我也买了去喷,在我妹妹的卫生间里,我找到了好多好多的血迹。我的父母也发现了我妹妹的异常了,他们开始四处找她。他们去了旺福集团闹。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受伤的受伤,死亡的死亡。”
“我也开始收到各种各样的充满恐吓意义的包裹。我们表面上停止了调查,但背地里却开始在收集永生门的一些东西。”
“两个月前,我发现我的妻子成了永生门里的一员。从她的嘴里,我知道了永生门在封城的职位。”
“原来他是封城永生门的负责人。 他的主要教务,就是培养有能力的教众和发展普通民众。他们的教意特别有意思,排行在第一句的就是,要为教派牺牲所有。”
“我的妻子想把我和我的一双子女都拉进这个教里,我在发现这个苗头后,立马给他们办理了寄宿。 ”
“而我,跟着她开始了每个星期的祈福。这是我第二次来。”彭德良把自己的包包递给桑时清。
“我的所有重要证件都在这里,小桑,你回去吧。”
彭德良把包塞给桑时清,而后大步流星的朝着村子里走去。
村口坐着两个十多岁的小老太太:“咋是你一个人来呢?那个小姑娘不过来?”
“诶哟大娘你这可真是扎我心了,我这不是第一次拉人么,本来讲得好好的,也同意加入咱们教了,结果临头了,又说要再想想。你说说这事儿弄得。”彭德良表现得格外熟稔,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大。
小老太太已经见惯了这样的人:“我教主慈悲,就该施法把这些言而无信的人都给劈死。快进去吧。”
彭德良跟着说了一句我教主慈悲,然后大步走进了门口种着一棵三角梅的院子。
秋天来临,那棵三角梅开得那样的热烈,就像是知道了深秋即将到来,因此用尽全力去开花一样。
在这一刻,桑时清对这个永生门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她是真的很想见识见识那些教徒们的疯狂。
她想着系统背包里的隐身斗篷,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那么问题又来了,她该怎么去记录那一幕呢?她现在才刚刚入职新闻部,还没成为正式记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