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算不上。
他怎么可能闲到管林万虎做什么。
不过他手下这么一番话，倒是让陈凡对林万虎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等林万虎和熟人结束寒暄，他们三人就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砰砰！
“诸位，时间到了，今天的玉石拍卖会，咱们现在就正式开始了。”
过不多时，集古斋的老板从椅子上起身，站在红木桌后，拿起锤子敲了两下，对所有人道。
场上立即安静了下来。
“第一件拍品，是万历年的金盖玉杯，起拍价三十万！”集古斋老板掀开盖着拍品的红布，对所有人介绍道。
“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万，现在请诸位竞价吧！”
见到桌上金盖玉杯的
成色，不少人都有些心动，一时间纷纷喊价。
“三十二万！”
“我出三十五万！”
“三十六！”
……
“陈小神医，你觉得这东西怎么样？”林万虎转头对陈凡问道。
“我对玉石了解的不多，但我个人觉得，这物件应当不是万历的精品。”陈凡看着拍品道。
“哦？此话怎讲？”林万虎有些好奇。
既然对玉石了解的不多，那又是怎么判断东西不是精品的？
“灵气，这东西里面蕴含的灵气不多。”陈凡道。
林万虎愣了，灵气，这是什么说法？
陈凡笑了笑，也没解释。
越好的玉，内部蕴含的灵气越多。
同时灵气也会随着年头的增加而增加。
如果是万历年的精品，那玉杯内的灵气，必定十分充盈。
但眼前玉杯内的灵气，只有几缕。
所以这玉杯要么是假的，要么，不是什么精品。
不过陈凡可不认为集古斋的老板弄些假货来糊弄人。
所以这物件绝对不是什么精品。
果然，就在林万虎猜想着陈凡的意思时，有人忍不住道：“这东西就是个糯种油绿的料子，要不是万历的，顶了天五六万，我说查老板，你就拿这东西糊弄我们？”
此话一出，喊价声立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