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一提醒,我这才发现自己手脚瘫软,浑身乏力,几乎快要站不起身来。
更可怕的是,那道莫名诡异的力量,在席卷了我全身之后,尽然都汇聚到了我身体的某些部位,总之,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感觉让我非常地难以启齿。
渐渐地,我的皮肤逐渐变得滚烫,呼吸都带着火一般的灼热,就连肌肤也泛起一层诱/人的浅粉色。
我眼神迷离,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我拼命地想要压制住内心的渴望,却根本无法阻止,到最后,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勾住了胡玉卿的脖子,用一种哀求的眼神迷迷糊糊地盯着他。
“胡玉卿,我身上好难受,感觉好奇怪……”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直觉告诉我,应该跟蛇/淫脱不了干系!
果然,胡玉卿的脸瞬间就红了,下一秒,他开口说道:“是蛇/淫作祟。”
他告诉我,这东西就像蛊毒,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释放一次。
跟蛊毒不同的是,蛊毒是草鬼婆放给外人的,比如不认识的路人,或者是某些特定的对象。
但我身上的蛇/淫,是需要释放在男人身上的,而那个男人就是——柳玄冥!
柳玄冥这个卑鄙小人!
我气得握紧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皮肉里。
胡玉卿伸出手指,在我身上封了几个穴道,虽然早就对柳玄冥的卑鄙司空见惯,但我们谁都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没有下限。
看得出来,这件事,胡玉卿心中的怒火不比我的要少,可当着我的面,他还是用力地隐忍着。
但脸上爆起的青筋,眼底闪过的狠戾杀气,无一不在透露着他的暴怒。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女人的身上,有这种肮脏的东西,这恐怕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震怒吧!
见我实在难受,胡玉卿单手将我抱住,脚步平稳却飞速地向前走去,对身后的胡若尘开口道:“愣着干嘛,跟上,回家!”
回到家,胡玉卿就把我抱回了房间,大门咯吱一声合上,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我被他丢到了床上,脑袋与我本尊昏睡的脑袋砸在了一起。
“胡玉卿,你想干什么?”我话音刚落,胡玉卿便伸出两根手指,从我的眉心处轻轻一勾,那种魂魄分离的撕扯感袭来,等我再次睁开眼,我已经回到了我本尊的肉身里。
红色的纱幔裹着我的小腿,我的腰被胡玉卿用力地握住。
胡玉卿单手扯过腰间的腰带,带子落地的瞬间,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颈间。
低沉磁性的嗓音,瞬间酥/麻了我的耳朵:“敢垂涎我的女人……呵!他也配……”
见我实在是难受,眼尾都湿红,几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然后手心里出现了一颗泛着深红幽光的珠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胡玉卿问道。
我摇了摇头,要不是胸口以下瘫痪不能动弹,我的身体怕是早已拧成了一条水蛇吧!
他说道:“这是蛇王的妖丹,刚才,我就是去北海杀妖取丹去了。”
原来是这样,想到我刚才吃飞醋的模样,我就尴尬得脚趾抓地。
到头来,胡玉卿是为了我,再次打开北海结界,杀蛇王取内丹了。
“我思虑许久,你身上的蛇/淫只能以毒攻毒。”
他告诉我,这蛇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祸害了不知多少女孩和妖魔,用他的内丹来对付蛇/淫,是最适合不过。
说到这儿,胡玉卿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波流转漾着桃色:“不过……这过程会有些痛苦……我会尽量轻轻的……”
低沉的尾音尚在耳边,他就张开嘴含/住了那枚内丹。
然后呼吸灼热的,一寸一寸靠近我的唇瓣……
痛苦,无尽的痛意蔓延,这种蚀骨之痛,让我好几次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一边是胡玉卿在我身上无尽的纠缠,一边是身体里的力量在抗衡,就像一场龙虎争斗,在我的体内上演。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瘫痪许久突然受了刺激,身体比较敏感,我竟然感觉,胡玉卿这次有些不太一样了。
说不出具体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变得更强了!
当他醉意迷离,失控地唤着我名字时,我的身上竟然溢出了一层满是蛇腥味的细汗。
我嗅着这难闻的气味,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我身上冒出来的。
见状,胡玉卿喉结轻轻颤动,张嘴就吐出了那枚蛇王内丹,然后隐没在了手心里,不知是我眼花,还是那内丹真的发生了变化。
蛇王内丹周身的红气消散了几分,里面竟然包裹着一点白色的东西,就像是某种杂质。
“这…………”我累得要命,眼皮子都快抬不起来了,却强打着精神开口问他。
胡玉卿疲惫地翻身躺在我身侧:“这只是第一天,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