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
沈飞咀嚼着这三个字。
“不错,就是你的命。”
刘密居高临下的看着沈飞,好像在审判沈飞。
“大人有大人的命,小人有小人的命,你的命在你得罪江淮集团之后,就已经注定了,任你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明白吗?”
沈飞怒极反笑:“好一个无济于事,刘大人,你身为江都刑法司负责人,就是这么办案的,就是这么徇私枉法的?”
“因为一个人情,就可以毁掉证据,诬陷我这个好人。”
“其他人不知法也就算了,你身为刑法司负责人,怎敢如此藐视法律。”
“哈哈哈”
刘密被逗笑了:“好正直的青年,你的话让我想起三十年前的自己,天真,搞笑,充满了愚昧和无知。”
“这是个人情的社会,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上位者为所欲为,下等人就只能任人鱼肉。”
“像你这种蹲过大牢的人,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安心在认罪书上签字吧,反正对于大牢你也不陌生,就像回到家一样,对不对。”
沈飞摇头:“看来没得谈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原本看你身居高位,会有些许良知,哪想到竟如此荒唐。”
“你想做什么!”
刘密急忙后退两步,藏在暗处的保镖当即现身将其护住,一个个持枪的持枪,抽匕首的抽匕首,虎视眈眈的盯着沈飞,一旦沈飞有所动作,必定遭到雷霆般的打击。
刘密寒着脸:“小子,不要轻举妄动,袭击官员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你坑害视你如子的李文昌,又枪击著名企业家叶亮,已经距离死刑不远了,奉劝你乖乖自首坦白从宽,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若不是抬举,必定送你去刑场吃花生米!”
沈飞叹了口气:“真是无可救药,看来江都的官场要从上至下全都整治一遍了。”
“你说什么?”
“你要整治江都官场?”
刘密一脸难以置信,感觉沈飞恐怕是疯了,不然怎会说出如此狂妄无知的话来。
沈飞瞪着刘密,冷然道:“怎么,你不信?要不就从你开始,如何?”
刘密哑然失笑:“好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蹲过大牢都臭囚犯怎么整治我。”
四周的保镖越发警觉,时刻盯着沈飞的一举一动。
旋即,便看到沈飞伸手入兜,掏出一枚玉佩丢向刘密。
“什么意思?”
刘密一愣,抬手将玉佩接住,哂笑道:“难不成是想贿赂我,呵呵
,不好意思,你这点东西,我还真看不上。”
说话间,他将玉佩放到眼前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我出幻觉了?”
刘密闭上眼睛晃了晃,睁开眼睛再一细看。
没错,没看错,不是幻觉
“嗡”
刘密脑瓜子嗡的一声,好像挨了一闷棍。
“国国安十十三局玉猫!”
他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的看向沈飞。
难不成,眼前这个小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国安十三局玉猫,站在大秦权力最顶峰的那一位。
“你你难道,这该不是伪造的吧?”
刘密结结巴巴的说道,气势上已然落入下风。
沈飞讥讽道:“刘大人,你也是官场老人了,你敢私造此玉牌吗?”
“咕咚”
刘密吞了口唾沫,知道这种令牌绝对没人敢伪造,就算伪造城主令也不敢伪造国安局的玉牌啊!
伪造城主令,最多就是城主找你麻烦,可伪造国安局玉牌那可是要被国安局抓的。
国安局是什么人?
杀人都不用打草稿的狠角色!
谁敢招惹?
想到这里,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刘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沈沈先生,这误会”
刘密双手将玉
牌奉上,努力想要解释。
可心里清楚,解释个屁啊,刚才什么蠢话都说了,哪还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只能祈祷沈飞大人有大量,给他一条生路了。
“误会?”
“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沈飞目光森然,将玉牌取了回来。
“砰”
刘密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哭喊道:“大人,大人,给条活路给条活路,小人认错了,认错了!”
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沈飞有这背景,借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啊。
刚才更是
想到这里,刘密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真他娘的倒了血霉了,怎么遇到这个煞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