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
田淑卉做不到将李端锦往别的女人身边推,不过她是林攸宜,她却能接受,见林攸宜眉头深锁,想起刘黎说的画像之事,宽慰道,“肖雨琪不过是有不来向你祝寿之心,都被陛下降位分,陛下看重你,不会信那些。”
“难道不是陛下不想听她提起我,才发了脾气?”林攸宜说。
宫廷画师为秀女画的画像怎么可能会流落青楼,这背后定是有人谋划。刘黎凝眉道,“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若陛下因此恼了你,不回来参加千秋宴,你可怎么办?”
“皇后的第一个千秋宴,若陛下不出面,攸宜之后怕是会很艰难。”田淑卉忧心道。
林攸宜离开后,田淑卉和刘黎商议了许久,“之前是攸宜护着我们,现在该是我们出力的时候了。”
中午,林攸宜正在用膳,莺歌一脸忧色,“娘娘,距离千秋宴只有三日,陛下还未有信传来,不会是不回来了吧?”
林攸宜眉间窜起轻愁,她如何不知,若李端锦带着后妃不回来,那日后她这皇后便毫无威信可言,“再等一日,若明日还无消息,便让内务府取消千秋宴,就说本宫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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