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酸直沸腾,再回来去看祖母时以不似刚才的冷漠疏离,我们和她一起用了中晚餐,我陪了她几乎一天,听她重新和我讲起我以前的事情,我听的很认真。
将她送走时,我还是决定继续没有开始的行动,我将他们都叫了出来,让池儿开始。父亲一听这么急,忙叫着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爹爹有些不同意,说是一个人就挺担心的,让他不要去添乱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池儿虽然厉害,但也只能以魂魄之体去,我们时间有限,地府那么大,护住我一个勉强,再多一个就有些麻烦了。
父亲这次却很坚定,他保证自己不会拖后腿,他其实是想好好送父王最后一次,父王的死给他打击太大了。我知道父亲这个人表面温和,但其实内里认定的事也很执着,便不好再劝了,我望向池儿,问他可不可以,他说多一个没关系。随即父亲不顾爹爹恳求的目光认真的准备着,他争分夺秒的翻着那些以前他自己都不信的书籍。爹爹叹了口气,让人严防死守这里。
其实我们肉身安全问题也不大,池儿在周围布了法阵,一般人伤不了我们。
不大一会儿,我们围坐在一起,池儿点着了自己拿出来的结魄灯,将它置于我们中间。一股香味传开,我们很快沉睡,接着我便醒了,我感觉身体很轻,像羽毛一样,低头一看,发现我们都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里是阴曹地府吗?我望向池儿,他说先抓一个小鬼来带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