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楚央拿出了江云杪给她的那张照片，递给了她，“这是喵子姐姐给我的，她说如果你实在不想见她的话就算了。”
布莱恩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下一秒他脸色大变。
他紧紧地捏着那张照片，塑封的照片被他捏得变了形，他面色凌厉地盯着楚央，责怪道：“我不是让你离她远一点吗？你怎么又跑去见她了！”
布莱恩说着说着，表情又变得痛苦狰狞起来，他按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隐忍着。
“爸，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楚央担心地问道。她现在已经发现规律了，只要说起江云杪，说起那些过去的事，父亲就会出现条件反射，头痛不堪。
“药，止疼片！”布莱恩紧咬着牙说道。
楚央这次有经验了，迅速地找到了那盒止疼药，给布莱恩喂了两颗。
过了好一会儿，布莱恩才渐渐缓过来。
他握住楚央的手，无比郑重地叮嘱她，“我不会见她的，你让她快走！马上走！越快越好！”
“为什么？她只是想见你一面，把以前的事说开。爸爸，我相信你离开她们是有苦衷的，你为什么不能跟她解释清楚呢？”
“我没有苦衷，我就是一个抛妻弃女，贪慕虚荣的人。你告诉她，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就当我死在二十年前就好！”布莱恩狠心地说道，手里的照片被他抓得褶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