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上官婉清将她手上戴着的那只白玉镯子摘下来,轻轻放到李平安面前,开口问道:
“小李,先前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那么紧张?”
李平安回过神来,连忙将他在藏宝斋内,看到两名土夫子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然后才道:
“按照我的推算,那两个土夫子和洪家那对祖孙,应该是一伙的,而且她们俩的目光,一直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像是找什么东西。”
“我想着,今天我已经赢了赌局,玉牌还在我们手上,那我们就已经掌控了一层主动权,那镯子就没有必要现在暴露,暂时留着,指不定以后可以当底牌来用。”
“土夫子……”李元吉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记得咱们这条街,早些年就曾立下过一条暗规,针对的就是土夫子,我们这条街上,是不允许任何土夫子,自己过来摆摊售卖的。”
“现在是改规定了吗?”
“规矩倒是没改。”上官婉清摇摇头,“只是规定是规定,人家非要来,我们也没办法。”
虽然目前古董最好的来源,便是去挖坟掘墓,只要做古董生意的,无论是开店的还是摆摊的,就没有一个是不与土夫子打交道的。
但是,这些古董商虽然会去土夫子手上进货,但他们又不愿意和土夫子为伍。。
李元吉听完上官婉晴的解释后,则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明明社会发展得越来越快,可这规矩倒是越来越乱。”
说到这里,他拿起桌子上的白玉镯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后,皱着眉头道:
“上官丫头,以你的身家,你没必要戴这么寒酸的手是吧?”
可能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白玉首饰已经是很不错了。
比如以前的李平安一家人,真的是连最低等的白玉首饰,都买不到一件。
但以上官婉清的身家层次来说,带这么一只普普通通的白玉首饰,实在是有些不合理。
这也难怪,李元吉会怀疑上官婉清是不是要破产了。
而在这时,李平安又掏出从上官婉琪那里要来的玉牌,和上官婉清用过的白玉盒子放在一起。
然后才朝李元吉问道:“师父,麻烦你帮我瞧瞧这只镯子和这枚玉牌,到底有没有特殊之处,如果有的话,麻烦跟我细说一下。。”
李元吉看着那镯子和玉牌,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
“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玉器,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