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变得迟钝呢?”
阿婉这次也不敲她的头了,只恨铁不成钢的摇头晃脑。
顺便,还对相爷抱以无比的同情。
遇到媳妇这么迟钝的,这追妻之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相爷命苦啊。
顾清欢愣了半天。
“你是说,他……还是他吗?”
“这话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你觉得他还是他吗?”阿婉笑得温柔,像朋友,更像长姐。
春风悠悠荡开。
吹得顾清欢脑中一片清明。
另一边,黎夜与易尘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各自放着一盏茶。
桌子的中间,还有一个铁质的盒子。
黎夜看着盒子,挑眉,“这是什么意思?是阿欢救了你,你这东西,还是直接给她吧。”
易尘垂眸,“相爷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黎夜声音淡淡,“大概,是谢礼吧。”
上次救他的妻儿,他赠易氏铁令以作答谢,这次大概也差不多。
他不收,只让易尘拿给顾清欢。
易尘却道:“这里面装的,是整个东陵的河运大权。”
他身体虚弱,说出来的话也轻飘飘的。
可这轻飘飘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飘到了黎夜的耳朵里。
他端茶的手顿了顿。
见黎夜不说话,易尘继续道:“相爷运筹帷幄,英明果决,今日易某将河运之权双手奉上,并以家主之名起誓,易氏将世世代代为相爷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撑着身子起来,在黎夜面前拜倒。
这一拜,象征着河运之权易主。
“这话说得不对。”
“有何不对?”
“你我,都该为皇室效力。”
“……相爷说得对,是易某说错了,易氏愿效忠东陵,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都说黎夜大权在握,野心勃勃,更是软禁了当今圣上,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
他不知道黎夜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不过他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这已经不是他能插手的事。
大病初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已经再坐不稳河运空头之位。
现在将它交到黎夜手中,倒省了以后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