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夜将头枕在她肩膀上,徐徐说了今日早朝时的种种。
原来当初慕容泽一心系在灵素身上,无心朝中纷争,只想做个好吃懒做的闲散王爷。
可现在他身上的蛊已经解了,整个人也清醒了。
国不能一日无君,更不能让东陵基业旁落于他姓之手。
又因为黎夜独裁专断,朝中上下早生异心,现在有人站出来,还是慕容皇室正统的血脉,百官当然拥护他。
顾清欢皱眉。
黎夜却咬她的耳垂,打趣道:“你救了他,他就忙不迭的跑来我这里捣乱,你说,该不该补偿我?”
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
顾清欢奋力拉下狼爪,怒道:“那也是你平日里处事狠辣,不懂留情,不然为什么大家都讨厌你!”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但凡正派那么一点点,又怎么会不得民心。
执政一年,百姓们的爱戴一点没得,倒是落了个独揽大权,危害社稷的罪名。
这要是放到以后的历史书上,那就是活脱脱的暴君!
“那你呢,也讨厌我吗?”
“当然!”顾清欢想也不想。
不管他再问多少次,她都依旧是这个答案。
支在她肩上的人僵了僵。
片刻,才笑道:“讨厌也没用,我就是喜欢你讨厌我的样子。”
“……你肯定有病。”
“夫人怎么总是质疑我?看来是时候做出一点行动,以证明我各方面都很健康。”
他扶正了她的身子。
顾清欢差点被他抽干。
她瘫在他怀里,心中已经把他吊打了无数遍。
这个人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从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所以才格外讨人厌。
“是该让他们见一见小昭了,正好现在是秋天,不如过几天就安排一场秋猎,也顺便邀请南靖战王一同前往,免得他整日寻花问柳。”
他好歹是南靖使臣,要是在东陵染上了花柳病,那可不好交代。
顾清欢本来昏昏欲睡,听了这话忽然瞪大眼睛,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