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不宁,并且有奸淫妇女的行为!”
“那李典史是谁杀的?”陆延问道。
“是,是汤总兵!”李樊言说道。
汤九州上前一步道:“启禀大人,那李典史确实是我所杀!”
“但我杀他却不是因为他阻挡我进城,更不是当晚所杀!”
“四月初七,有流贼途经渭南,我出城伏击流贼,结果,那李典史临战脱逃,为了避免引起混乱,我这才将他诛杀当场!并非为了私怨!”
范洪顿时气急:“汤九州,你胡说八道,你杀李典史就是为了私怨!”
“你这没卵蛋的,才是胡说!”参将胡良翰直接喷了起来,“此事我亲眼所见,你个没卵蛋的,又没在场,说个卵子!”
场上的士兵武将哈哈大笑,范洪一张老脸都涨红了。
“混账!混账!你们这些丘八,劫掠百姓,互相包庇,还如此嚣张!”
胡良翰直接道:“那个老太监,没脸没皮,又没有儿子,贪那么多钱做什么!”
“还闹出民变,要不是爷爷带人平乱,你那宅子都要烧光了!”
“你现在跟爷爷横什么!”
范洪一张脸红了又绿,浑身打着摆子,这胡良翰看着五大三粗,但骂起人来,简直要人命!一句句踩着范洪的痛点。
“混账!那些百姓暴动和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你们这些丘八到处抢劫,百姓不堪其辱这才发生暴动!”范洪跳脚骂道。
“李知县,你身为本地父母,应当很清楚吧?”范洪阴恻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