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是什么滋味?
这个问题高永宁最有发言权,因为此刻的他正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地舔着秦天的鞋,别说,舔的还挺干净。
你以为他乐意?
不,他恶心干呕,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果他不舔,以后不仅不能从高天赐手上拿到钱继续当纨绔,还会被高天赐给‘封杀’。
所以在高天赐的威逼利诱下,高永宁最终只能妥协。
看着高永宁当起舔狗,秦天心里没有半点愧疚感,反倒是旁边的林千语心存内疚。
高永宁毕竟是她的朋友,虽然做的事情有点过分,可林千语还是于心不忍。
秦天知道林千语心善,对高永宁也只是象征性地小惩大诫一番,便放过他。
“让你儿子以后多学学做人!”
“先生教训的是,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高天赐唯唯诺诺,是半点都不敢得罪秦天。
秦天知道他有求于自己,也信守承诺,写了一张药方给他。
高天赐赶紧看了一眼那张名叫‘钟乳洗颜霜’的药方,凭他的专业目光,虽然无法立刻看明白药方,但还是能看得出这张药方的不凡,绝对不比‘天玉断续膏’差。
“谢谢先生!”
高天赐高兴的收下药方后带着高永宁走了,高永宁也没有脸面留下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那样做有点过分?”秦天问林千语。
“有一点!”
“那我下次轻一点,把他揍一顿就好!”
“你……哈哈!”原本严肃的话题一下子又让林千语笑了起来。
“你给高天赐的是一张什么药方?”林千语好奇问道。
“就是一张普通的药方!”
“你哪儿来的药方?”
以高天赐药业大王的身份,却对秦天所谓‘普通’药方激动不已,林千语用膝盖想都知道那张药方肯定不简单。
“你猜!”秦天故意吊着林千语的胃口。
没想到林千语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这还用猜吗?肯定是你从打工的医馆里抄出来的!”
是啊,秦天在医馆当临时工,药方自然也是从医馆里抄的,很合理。
“哈哈哈,对,就是从医馆里抄的!”秦天被林千语给逗笑了,也懒得去点破,毕竟解释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
“你这种行为属于剽窃,要是被医馆知道了,他们能告你的!”林千语担忧说道。
“不会的,你也说了我在那里打工,我
跟老板也很熟!”
“那也不能监守自盗啊,我不喜欢毛手毛脚的人,这次就算了,不要再有下次!”
“知道了,不会有下次,吃饭吧!”
另一边,拿着药方回到家的高天赐激动的坐不住。
“这药方不得了,不得了啊,我们要发了,儿子!”
高天赐是高兴了,可他忘了药方是高永宁出卖了尊严换回来的,自从回来后他就全程黑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干吗黑着脸?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不高兴,但跟这张药方比起来,哪点委屈算什么?看开点!”高天赐安慰说道。
“这药方有什么用?又不值钱!”高永宁说。
“你说这药房不值钱?”
“难道值钱?”
“何止值钱?就这张药方,拿到市面上去卖起码能卖四个亿以上!”
“四……亿?这么多?”高永宁这下也不淡定了。
“可能还远远不止!”
这么说来,高永宁刚才当舔狗当得值了。
“真的值这么多钱吗,爸?”
“值是肯定值,不过这药方十分复杂,连我也一时半活儿看不明白,回头得找人一起研究研究!”
“不过他怎么会有这个药方呢?”
“说不定是人
家祖传的!”高天赐猜测。
“他家要是那么厉害,也不至于在那间破医馆当临时工!”
“什么医馆?”
高永宁把秦天在医馆当临时工的事情告诉了高天赐,“听说他之前还曾经医死过人!”
“这么说来,他的医术也不咋滴!”
“可不是吗?所以他有这么牛逼的药方,却甘于在医馆当临时工,逻辑上说不过去啊!”
“我知道了,那药方根本不是他的,是那间医馆的!”高天赐恍然大悟。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高永宁也表示赞同,“这药方八成是他从医馆里偷出来的!”
好家伙,父子二人跟林千语想到一块儿去了,毕竟没人会认为药方是秦天自己写的。
“不管这药方是谁的,有药方在手,回头把它改个名字就变成咱们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