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来自真实存在却又从未现身过的仙人！
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先知圣皇就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就是能感觉到它在一次次的人生中，始终纠缠着自己。
可这一次的人生却截然不同。
先知圣皇能隐约感觉到，自从知晓了赵牧这个变数的存在后，那个纠缠了自己无数次人生的东西，忽然间消失了。
也正因如此，先知圣皇笃定觉得，自己在这一次的人生中，也许真的能够证道人间神灵，真的能够彻底摆脱时间循环诅咒。
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愿意重启人生。
毕竟谁也不知道，在下一次的人生里，赵牧这个变数是否还依然会存在？
如果没有了这个变数，他岂不是又要陷入没完没了的时间循环了？
甚至也许这一次，会是他唯一突破时间循环的机会。
以后……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一时间，天宫圣界内外都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先知圣皇在等待赵牧的回答。
而赵牧，也在心中不断盘算，先知圣皇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半晌之后，赵牧忽然开口道：“好，贫道可以让你收回分身，但贫道也需要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找施璇玑。”
短暂的沉默之后，先知圣皇应道：“好，老夫可以给你保证，以后绝不再来找施璇玑。”
赵牧微微一笑：“希望你记住自己的保证，不要事后反悔，否则……”
他手指轻动，天地间激荡的寂静之音，猛然再次增强数倍。
他淡然道：“贫道不知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毁灭世界，但贫道很确信自己有。”
“所以若事后贫道发现，你再次对施璇玑出手，那我不介意在你毁灭世界之前，先帮你毁灭了。”
“当然，你也可以赌贫道届时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