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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这么说,当然不在乎男人还不还得起,他只是留给男人尊严,让这人不觉得是在接受施舍。
“是恩德,是大恩德。”清秀男人激
动得热泪盈眶。
王守道伸出手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度过去一丝真气,暂时替他压制伤势。
男人的病并不算严重,靠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是能够治好的,只不过价格不菲而已。
王守道并没有施展神乎其技的医术,单靠真气和修为替人疗伤,对于那些没有接触过古武的人来说,一定是天方夜谭。
能够用钱摆平的问题,何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呢。
如果清秀男子被他直接用真气治好伤,一旦说出去,王守道将面临数不尽的麻烦。
“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在清秀男人的陪同下,王守道返回王倾依替他订好的房间。
“等等,先生,你怎么会居住在这里?”
清秀男人突然拉住王守道的胳膊,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王守道非常惊讶,不明所以地偏头看向男子,“怎么了,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清秀男人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四周,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王守道:“先生,随您一起来的是不是一位花容月貌的绝色女子?”
“你怎么知道?”王守道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听清秀男子这么说,他意识到今晚恐怕不会过得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