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想过要要他的命。”
莫初歌回眸瞟了他一眼,“你都让人给他打得半死不活的,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呢,还是留心余地比较好,他毕竟是赵国使臣,你本来就是心理战,没有证据之下乱用私刑,既然不想把事情闹大,那赵国使臣就不能死。”
傅云观和莫初歌并肩走着,用余光撇着她,“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不管如何折磨,就是不许他死,让大夫及时医治他的伤势。”莫初歌叹了口气。
“一旦人死了,赵国那还有陛下,就会咬住理由,而针对你。”
傅云观恍然大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多谢你的提醒,我明白了。”
他想了想,“你有事情要问那个赵国的使臣?”
莫初歌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傅云观,你竟然下了那么大的棋,明知故问。”
傅云观假装糊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莫初歌直视着傅云观的眼睛,许久,她冷笑一声,“真是难得,还有晋王殿下不明白的事情,那我就理一理,看看能不能说到晋王殿下的心中。”
傅云观神色坦然,继续往前走,心中惊叹于她的聪明。
然后他的心思却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出来,否则该多无聊。
他就喜欢和莫初歌是棋逢对手,政治格局都是一致的。
他可以为爱退让,也可以甘拜下风,就是心中的心事,不能被她探知出来。
不然莫初歌会认为傅云观,这个人心机深沉,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一直在利用她,他不想被误会,更不想去解释他的无奈。
傅云观走到门外,却回眸看了莫初歌一眼,“回来我再听你说,我现在得去码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