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短,此事一旦闹大,赵国那边便会逮到机会,和齐国死不了你。
国人也会因此指责他的无能。
这就是傅致远想看到的结果。
傅云观观察着赵国使臣的脸色,见他目光躲闪,慌张不已。
“王爷为何要如此?明明就是你们齐国敲诈!”
陆尹骁悄悄向那人使了使颜色,那人立刻会意,“我亲眼所见,是赵国的使臣,夜晚趁着人松懈之际,让埋伏在周围赵国的士兵,将那一批瓷器连夜调换,想来个贼喊捉贼,我说得句句属实。”
傅云观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赫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锋锐,“你好大的胆子!借机挑拨两国的关系,来人,将他打入天牢!严加审讯!”
门外的士兵立即进来,按住连连求饶的赵国使臣,将其拖下去,那鬼哭狼嚎的哭喊声渐渐淡了。
莫初歌朝着门口望一眼,早就看出其中的关窍,视线落在傅云观的身上,“心理战打得不错!可见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做?”
傅云观拿过旁边的茶盏,很是悠闲,小酌了一口茶,眼中夹杂着一层花不开的冰霜,“用刑逼供,只需让他把那一批瓷器吐出来在哪就行。”
莫初歌嘴角噙着一丝稀薄的笑容,“如此确定?”
傅云观双眸冷凝,“当然!”
见他胸有成竹,莫初歌心中松懈。
傅云观心机深沉,她跟着瞎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