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算动手的是她丈夫。
无边无际的愧疚将她淹没。
第二天，林清如来到医院，带了很多补品给方晚意。
两人谈天说地，看得出来林清如兴致很高，也在全心全意地想逗方晚意开心。
后者却意识到不对劲，面前这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少女，此时此刻人虽然在这儿，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方晚意略微思索片刻，想到了其中关节。
“林女士，你要不跟我一起去看看林叔？他这两天醒了过来，但是他没得亲朋好友，一个人怪孤单的。”她道。
林清如眼睛微亮，嘴上却拒绝，“不好吧，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
“不会有人知道，这会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方晚意道。
“这可是你要求我陪你一起的。”林清如挑眉道。
两人一起上了楼。
林耀人虽然还在医院，一颗心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公司，他正跟自己的下属召开远程会议，病房里时不时传出来他浑厚威严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护士进去给他换药，方晚意跟林清如也顺势跟了进去。
林耀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方晚意，余光瞥见旁边的林清如，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他恰似下意识地问：“脚还疼吗，这两天有没有好好休养。”
林清如一时间语塞。
两人从前在一起时，她就总是神经大条，大大咧咧的，基本上都是林耀在照顾她。
他几乎已经形成习惯。
“我，我好的很，你呢？”她飞快的问了一句，别开脸去，神色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