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部,被捆绑在柱子上的江家众人们无助地面面相觑,江莉黯然叹了口气,悔恨道:“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让你们两个在一起,丧门星!”
如果把江逸萱嫁入赵家,非但江家能够变成一流世家,今天这桩事也不会发生,江莉可谓是悔不当初啊。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江逸萱,继续说道:“死丫头,你老老实实告诉我,陈天龙他究竟有没有参加那天晚上的血案?”
“我……我不知道。”
虽然那天陈天龙跟她说,自己和四大家族的血案无关,可四大家族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是有所依据,江逸萱此刻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都是因为她这个丧门星,要是她没去找那个野男人,我们今天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就是,我看啊,陈天龙就压根不会来,他保不准见势不妙直接溜了呢!”
“江家继承人?哼,就是因为这个家主继承人,今天我们江家那么一大家子人,说不定啊,全折在这里咯。”
“如果真是陈天龙做的,那她江逸萱肯定也动用家族力量参与了。不然就凭陈天龙那个废物,别说是四大家族的的掌舵人了,就是只老鼠,我看他陈天龙也捉不到!”
“如果
真是这样,咱们江家就完蛋了!都怪江逸萱,白吃白喝了江家十二年不说,既然还要把江家往火坑里带!”
“老太君,我提议,废除江逸萱家主继承人之外,将她逐出江家!唯有这样,才能保住江家香火不断!”
“废除江逸萱!逐出江家!”……
感受着无数江家弟子鄙夷的目光,江逸萱已是羞愧到了极点,无论是低头遮住耳朵,还是闭上眼睛,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和刺耳的羞辱声的存在。
无数不堪的污言秽语冲进了她的耳中,本就忧心忡忡的江逸萱此刻只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为什么却要同时被外人和家人同时责骂?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淌而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祭祀典礼,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哭?她还好意思哭,江家的罪人!”
“老太君,求您发话,将她逐出江家吧!这样的人,不配当我们江家的家主!”……
江恒还想要火上浇油,再说些什么,可一直沉默不语的江家老太君,终于睁眼怒斥道:“够了!江家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四大家族搞的鬼!你们不去想办法解决问题,倒是全把矛头指向内部
,再这样下去,你们是不是还想把老朽也逐出江家?”
江恒还想要辩解:“奶奶,不是我们对内,是她……”可忽然间,无数脚步声忽然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是无数男子惊恐的叫声,和一梭子子弹出膛的声音。
原本骂得正欢的江家弟子们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懵逼,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家祠堂的大门再次轰然打开,江家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大门之外的光景,若不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真实,他们甚至怀疑自己被四大家族吓出了幻觉!
只见刚刚还耀武耀威的四大家族家主,此刻正屈辱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抱头,而在他们身后,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拿着步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四人的头颅,吓得赵明宇四人浑身发颤,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些身穿黑西装的打手们,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了祠堂之外,身上皆是血迹,想来多数应该是已经没命了。
“这是……军队来救我们江家人了?”
在江家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几名看着军衔不低的战将在一道黑色身影的带领下快步冲入祠堂中,开始解救江家众人。而为首的那名男子,居然正是陈天龙!
战将
们拿着军刀小心翼翼地将被束缚在柱子上的江家众人身上的绳索割开,旋即,将被绑得都有点腿脚发麻的江家人们搀扶起身,低头歉意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来迟了。”
江逸萱伸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道:“首,首长,你们这是……”
“啊,您是江逸萱江小姐吧?不好意思啊,我们接到消息晚了,迟来了一步,让你们受苦了。您放心,我们一定将他们严惩不贷!”
解开了江逸萱身上绳索的战将,在江逸萱难以置信地目光下,居然向她行了个军礼,弄得她愈发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疑惑不解地问道:“接到了消息?天龙,是你报的案吗?”
陈天龙点了点头,一把搂住江逸萱娇弱的躯体,心疼地伸手抚过她脸颊上的红掌印,颤声道:“萱儿,我来晚了!你,你受苦了啊!”
江逸萱眼眶一红,缓缓将头靠在陈天龙温暖的胸膛上,被外人欺辱,被家人嫌弃……委屈的泪水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眼角缓缓流淌而下。
江家众人此刻也摆脱了麻绳的束缚,看着拥抱中的二人,皆是一头雾水。江莉伸手揉了揉发麻的手腕,颤声向旁边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