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江家老太君都不免吓了一大跳,往日里别说是四大家族了,就是江州的一流家族,都是可以随便给江家脸色的存在。今天,四大家族忽然齐齐出现在江家的祠堂中,究竟是所为何事?
她忽然间想到了来时在路上接到的坏消息,心中一沉,恐怕江家的安宁集团受到袭击,也是出于四大家族的手笔了。
赵明宇故作姿态地拍了拍江家祠堂的墙壁,嘲弄道:“啧啧,真是没想到江家这么一间小庙,居然出了一尊大龙王啊!给我全部抓起来,绑好!”
手下人听到命令,立马拿着绳索向着江家的众人套去,不少江家弟子自觉反抗无望,索性没有挣扎,倒是免了一桩皮肉之苦,可那些性子倔的,就遭了殃了。
“赵总,您……您肯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我们江家,一直是赵家最,最忠诚的伙伴啊。您,您忘了,当初我们两家还差点联姻……”
江莉拼命地挣脱开两名男子的控制,冲到赵明宇面前想要求情,可赵明宇只是面色冰冷地一脚把她踢到在地,随即向
着手下命令道:“把她绑好了!”
“哎呦哎,你们,你们放开我,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违法的……”
江莉还想要挣扎,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比得过这些经过训练的打手?他们粗暴地握住江莉的手腕,用力一拧,随即再将麻绳往上一套。没过多久,江莉便像是古代的囚犯般,被这群人屈辱地绑在了柱子上。
江家老太君的拐杖被这群打手粗暴地夺去,弄得老太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了这硬地板上,另一名打手凶恶地将手上的麻绳一圈圈地缠在了老太君单薄的身体上,旋即用力一勒,勒得老太君面色痛苦无比……
面对着这些五大三粗的壮汉,江逸萱就是想要挣扎,也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这群打手将手上的麻绳在她的关节处紧紧地缠住,旋即用力一拉,她娇弱的身躯便被束缚在了柱子上。
来自绳索的压力痛得让她差点流下泪来,更糟糕的是,这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在捆绑她的时候还不断地动手动脚,几只粗糙的大手借着捆绑的机会,悄咪咪地抚
过她裸露在衣裙外的手臂和小腿,弄得她心中的羞辱感攀升到了极点。
除了江宁儿之外,江家的所有人,包括年事已高的江家老太君,都被这群粗鲁的属下用麻绳死死地捆绑住,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麻绳加身之下,江家众人低下了头,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江家人心中浮现,虽然他们只是二流世家,可生活相比于江州的普通人,也算是优越许多。
平日里除非去其他世家凑热闹,不然走到外面,都是外人们讨好的对象。可今天,他们却被这群粗鲁之徒捆绑在了自己家的祠堂中,宛如囚犯般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宁儿姐,你为什么没有被他们捆绑?”
江恒抬起头,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江宁儿,就连年事已高的老太君都被撕破了脸皮的四大家族毫无尊严地捆绑在了柱子上,为什么她江宁儿能够幸免于难。
“我为什么没有被他们捆绑?”
江宁儿抬起头,嘴角绽放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你们江家人联合陈天龙趁着赵家寿宴之际,大开杀戒,还连累了我的丈夫,我作为
受害人,凭什么要受到和你们一样的处罚?”
“联合陈天龙?大开杀戒?宁儿,你,你在说什么啊?”
江莉,江逸萱,江家老太君都傻眼了,她们甚至开始怀疑江宁儿是不是失心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没头没脑的话?
赵明宇的面色阴沉如水,他环顾四周,在被制服的江家人中,丝毫没有看见陈天龙的身影,沉声道:“江宁儿,陈天龙人呢?”
“他……他没跟着来吗?”
江宁儿诧异地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陈天龙的身影。当时她上车上得早,对于后面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自然不知道陈天龙没有跟着江逸萱上车来到西郊祠堂这件事。
江莉看着凶神恶煞的打手们和面色阴沉如水的四大家族家主,心情更是紧张到了极点,颤声道:“宁儿,你,你跟妈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赵总他们,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江家动手?”
虽然此刻的江宁儿对江家和陈天龙的恨意极深,可无论怎么说,江莉也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她还是应道:“前几天夜里,在四大家族中
发生的血案,应该是陈天龙伙同江家其他人所为。妈,您放心,事情查清楚了之后,只要您与此案无关,绝对不会有事的。”
“陈,陈天龙……和四大家族的血案有关?宁儿,这,这不可能吧,我那废物女婿哪里干得出来这种事情?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无论如何,江莉似乎无法将陈天龙那副窝囊样子和搅得四大家族腥风血雨的白色面具男子联想到一起,江家伙同她更是觉得无稽之谈,那天夜晚,除了参加寿宴的江宁儿和出去喝酒的陈天龙,就没有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