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神像比干一本正经道:“我是文财神,主掌琴棋书画等文艺之财。
你写文、谱曲、作画,甚至编舞唱戏,我都能保你财源广进……”
财神比干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良辰尖叫着打断,道:“写文、谱曲、作画、跳舞、唱戏?”
哮天犬和缺德兔齐齐单爪捂脸,一副这辈子都发不了财的神情。
就温良辰那德行,看金瓶梅都要看全画,写文肯定是不行了。
至于剩下的哪几项,但凡他能稳住腚读书,也不至于跟算命先生厮混了。
温良辰要想在这几方面挣钱,钱没挣到估计就嗝屁了。
换句话说,文财神的能力特点,对温良辰一点用处都没有。
比干不明所以,继续认真道:“对,这几样随便哪样都行。
当然,这要等我恢复之后,九尾对我伤害很严重,我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缺德兔瞥了瞥三瓣子嘴,调侃道:“好嘛,不单是概念股,还是空头支票。”
“额,好吧,反正我还有点存款,省着点花能坚持一段时间。”
温良辰黑着脸自我安慰,一边猛蹬自行车,一边又说道:“您先休养生息,赚钱不着急。”
不管怎么说,比干好歹也是
财神,与哮天犬和缺德兔不一样,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温良辰一路风驰电掣,缺德兔却滴溜着红眼睛,不知在算计什么。
返回青阳小筑后,妖狐被丢到了后厨,财神被安置在了吧台上。
哮天犬霸占沙发,扒拉着狗爪子翻看《犬夜叉》。
缺德兔霸占老板椅,躲在吧台后敲电脑,也不知他在鼓捣什么东西。
温良辰劳顿了一天,又受到一个接一个的惊吓,倒头扎进卧室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非常香甜,但明天还有更大的惊吓等着他。
青阳小筑前台,缺德兔边扒拉鼠标,边头也不抬的问道:“老头,你真不能帮温良辰发笔横财吗?”
闻听此言,比干神像扭头看向缺德兔,哮天犬也抬起眼皮看向吧台。
缺德兔一肚子坏水,从没主动关心过任何人。
今天他行为太反常了,不但关心温良辰财运,还一直张罗着让温良辰发财。
“让小哥发横财很简单,但后果小哥承受不起。
霉运缠身,英年早逝都是轻的,搞不好还会克妻克子,断子绝孙。”
比干神像神情威严凝重,缺德兔却满不在乎道:“管他呢,他老丈人是大神,他不会有事的。
克妻克
子指的是凡人,他老丈人与玉帝佛祖等位,他媳妇就相当于大帝之女。
就你那点因果报应,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人家好歹是青阳小筑赘婿,你身为财神给晚辈点见面礼,不应该吗?”
缺德兔巧舌如簧,看似在帮温良辰要钱,但怎么听都像在坑他。
比干神像皱眉道:“等价交换,劳动所得,是我的原则。
别说我不可能帮你,就算我有能力帮你,也绝不会破坏原则。”
“臭老头,死脑筋,死脑筋。”
缺德兔气得折耳乱跳,却又那拿比干无可奈何。
“缺德兔,你又闯祸对不对。
你有什么目的说出来听听,说不定财神爷大发慈悲能救你一次。”
哮天犬凝眉冷笑,边看漫画边打趣吐槽。
还没等缺德兔开口,比干神像说道:“我能力透支的厉害,短时间内无法让人发横财。”
路被彻底堵死了,缺德兔也懒得废话,黑爪子抱着脑袋唉声叹气,不知在发什么愁。
时间在平静中流逝,哮天犬抱着漫画睡去,比干神像闭目沉睡。
哪怕缺德兔心烦意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午日晒三竿,阳光照到吧台上,覆盖哮天犬和缺德兔全身时,他们仍在呼呼
大睡。
比干早就醒了,可他现在是神像,就算醒了也只能立在那。
温良辰睡的不但香甜,还梦到娶媳妇入洞房,佛祖带着一百零八罗汉唱赞歌,玉皇大帝给他当司仪。
台下宾朋满客,各路神仙举杯庆祝,他拉着美娇娘入洞房。
就在他掀下盖头时,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
“大爷的!”
温良辰气恼坐起身,接起电话烦躁道:“谁啊,大早上的打鸡毛电话。”
温良辰本就不是好脾气,再加上美梦关键时刻被打断,怎么可能有好话。
对面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好声好气道:“你好,我们是快递,请问是温先生吗?”
“快递?”
温良辰皱起眉头,回忆良久才道:“我最近没买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