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辰!我这帮朋友的父辈各个有权有势。
你若救我就放你一马,否则我让你关门大吉!”
罗学文虽然瘫在沙发上,但跋扈和嚣张比以前更甚。
“小子,你识相就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
乖乖帮罗少解决问题,再恭恭敬敬磕头喊声爸爸,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否则别说小店不保,你搞不好也有牢狱之灾。”
几个跟班你一言我一语帮腔,他们越说越激动,好像真把温良辰拿捏住了一般。
“有求于我还这么横,一群白痴。”
温良辰撇嘴鄙夷,众人立刻大怒道:“你说什么!”
温良辰冷冷逼视着几人,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们是白痴,被人坑还不自知!
罗学文身上脏东西很多,按道理早就该有症状了。
正是你们帮他分担了,他才能平安无事撑到现在,你们却还把他当宝贝。”
“什么!”
众人惊呼,纷纷远离罗学文,生怕靠近了沾上脏东西。
正所谓杀人诛心,温良辰这番话句句杀人,字字诛心。
“他危言耸听,一定是他用了某些手段,绝不可能是脏东西影响。”
罗学文面红耳赤怒吼,温良辰老神自在道:“
你当老子是神仙啊,碰都没碰你们就能用手段。
懒得搭理你们,等你们出现症状,自然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温良辰话音刚落,衣着暴露的女孩双腿一软,直接瘫倒了地上。
女孩和罗学文是男女朋友,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自然第一个有反应。
“啊,怎么回事,我的腿不听使唤了。”
女孩惊恐大叫,吓得众人再次远离。
正所谓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不遇到真正困难看不出人心。
如今遇到事了,刚才还兄弟情长的人,一个个比谁躲得都快。
温良辰上前一步,边把女孩扶到沙发上,边道:“你和他接触时间最长,自然是第二个有反应的。
等今晚你们再重复做同一个噩梦,就知道我说是真是假了。
别的可以用手段,但你们的梦可没手段能控制。”
“大师,要怎么破解?”
女孩焦急询问,温良辰扫了眼罗学文道:“那就要看他怎么做了。”
温良辰轻飘飘一句话,却把罗学文架在火上烤。
众人齐齐看向罗学文,意思也非常明确。
温良辰既然能看出来,那就说明他一定能解决,而解决的根源就是赌局。
“学文,为了我,你就叫声爸爸吧。”
女孩俏目含泪哀求,罗学文差点没一口老血呛死。
“是啊,罗少,这位可是大师,叫他一声爸爸不吃亏。”
“罗学文,我们都被你牵连,你必须帮我们解决。”
“温大师本事通天,你叫爸爸解决不了,就给他磕头磕到能解决。”
罗学文做梦都没想到,前一刻众人还是他的依仗,下一刻就众叛亲离。
这些人父辈的身份,罗学文清清楚楚。
他只是仗着有钱拉拢他们,若把他们都得罪死了,他和他父亲都没好果子吃。
“温良辰!做人留一线,你真要赶尽杀绝!”
罗学文压着嗓子低吼,他的怒火已经难以克制,却又不得不极力克制。
“罗学文,请你搞清楚状况。”
温良辰懒散的靠在吧台上,找了个舒服姿势才道:“第一,是你不知从哪粘的脏东西,导致你们出问题。
第二,我好心提醒你,非但没得到感谢,还被你们百般羞辱。
第三,赌局是你提出的,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综上所述,你说我凭什么救你们?”
“你!你!”
罗学文一口老血憋在心口,想喷喷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差点脑溢血昏死过去。
“你什么你!就你这熊样,磕头是磕不了。
诚心诚意的说声‘爸爸,儿子错了’,我也有理由救你这个逆子。”
温良辰火上浇油,一众跟班也符合道:“快喊,愿赌服输,输了不丢人。”
输了是不丢人,但喊死敌爸爸,可不是一般的丢人。
罗学文额头青筋暴突,肺都快气炸了,颤颤巍巍指着温良辰,道:“你!你!”
温良辰不急不躁微笑与之对视,罗学文胸膛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才蚊子哼哼道:“爸爸,儿子错了。”
罗学文服软了,一众人殷切的看向温良辰,温良辰无耻道:“蚊子放屁嗯,老子没听见。”
罗学文血压飙升,一众人脸色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