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种委屈凄美的样子，好像一朵承受风吹雨打的娇花，当真是我见犹怜。
“对于一个想要老子命的人，在我眼里，就没有男女之别，只有统一的称呼，那就是……敌人。”
张小凡声音阴寒，怒气不减。
宁青青非常赞同的点头：“可以啊张烦人，你这样子属实让姐姐对你刮目相看，原来你才是人间清醒。”
“那是，你又不是没跟我当过敌人，你难道不知道？”
“也对，你这混球就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哎，可怜啊……”宁青青说着
，右手摁在雾月阿莎的肩头，控制住她，左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摸了摸。“多好的面孔，真是可怜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张小凡一把揪住了雾月阿莎的头发，将她拽到和自己脸对脸。
“我再问你，现在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雾月阿莎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残暴的男人，她到底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小姑娘，有点手艺不假，但江湖阅历让她没办法适应张小凡的节奏。
心惊肉跳之下，只能小幅度的点点头：“知……知道了。”
她不敢点头太大幅度，因为张小凡拽着她
的头发，让她的脸望着，稍微动作幅度太大，她头发就扯得疼。
“好，果然这妞都是要调教的。没有什么女人是一巴掌震慑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巴……哎呀！臭婆娘，你打我干什么！”
“我感觉有被冒犯到。”
“你是女人吗？”
“你不是想睡吗？还用问？”
张小凡这才偃旗息鼓，不再说出那些冒犯女人的奇葩言论，不然又是皮肉之苦。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张小凡这才继续把手放在了雾月阿莎的额头上。
自从他突破了肉
身临界之后，他发现自己又诞生了一项特殊能力。
就是通过触发松果体，能够轻易的感觉到别人体内的具体状况。
有点类似于x光片。
还是人形自走的那种。
“咦！咦！咦！！”
以张小凡治人无数的心态，居然也被雾月阿莎体内的情况，给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这女人的脑子不正常。”
雾月阿莎就算被制，也恶狠狠的还嘴：“你脑子才不正常！”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脑子和正常人的脑子，不太一样。”
雾月阿莎和宁青青：…。
这他妈
不是一个意思吗？
“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说，她的颅骨内，装着两个大脑！”
“什么！！”
这次不仅宁青青了，就连雾月阿莎，也被张小凡的这个说法，给震得瞠目结舌。
“两个大脑？”
“对啊，不对啊，小月儿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脑子不正常？”
雾月阿莎心里狂骂张小凡，臭男人，刚才还打人家耳光叫人家敌人，现在又叫人家小月儿？
善变的东西！
“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检查过我的脑子。我一直在大疆山里，去哪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