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吧。今天大家辛苦了，先下班吧。”
艾琳娜还想说什么，不过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是她乐意看到的，宁清都不再说什么，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往外走，艾琳娜也就点了点头，对陆慎行道：“辛苦陆总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宁清回办公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垂头丧气往外走，再电梯口，遇到了双手抱胸的艾琳娜。
艾琳娜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讥讽，仿佛在嘲笑宁清的不自量力：“宁总监，这个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与其抱大腿，不如自己脚踏实地，别想着开后门走捷径，站得高摔得就越狠。”
“这话我也送给艾总监，别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艾琳娜一脸着急呵斥道，同时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刚才宁清的话没有被其他人听到。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艾总监何必这么紧张呢。”电梯来了，宁清下垮了进去。
艾琳娜咬了咬后牙槽，也跟了进去。
电梯一路下去。
宁清到一楼出去了，艾琳娜则是去了负一。
今晚的月色很美，只是城市的霓虹，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光辉，城市的楼宇间，只可见方寸之地。
宁清饥肠辘辘，她的目的地就是之前吃过一次的那个馄饨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