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仓擎看着逐渐激动起来的洛朗,嘴角浮现出淡淡笑意。
都说洛朗是个疯子。
但白仓擎又何尝不是呢。
都说久病成医,而不能自医。
作为世界一流的心理师,其实他们才是拥有最严重心理疾病的人。
这个实验室,就是白仓擎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只是将自己隐藏的很好,也控制的很好,但不代表他不是疯子。
这个器皿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他可以让洛朗呆在里面,头部可以转动,却无法转身,所以他可以看到自己周围的那些器皿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残忍又嗜血的笑意浮上白仓擎的嘴角:“都说你的本事已经超越了我,这就是你的本事吗?真可惜呢。”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像你这样让我满意的标本呢,把你做成标准永远的关在这里面,岂不是更让人开心。”
“不过更让我好奇的,还是你脑子里那些东西,真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白仓擎的话,让洛朗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他像是接受了这种命运一样,也不再挣扎,直接闭上了眼睛。
白仓擎是比他更厉害的心理师,白仓擎若想通过催眠他,得到他脑子里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绝对不会背叛sion的。
白仓擎早就料到了洛朗会有这个反应。
他的心里防线非常强大,想催眠他,确实非常不容易,首先就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但这并不容易。
白仓擎也不能操之过急。
所以他开始慢慢的往这个器皿里注入福尔马林。
强烈的刺鼻的气味会让人非常的不适,而且福尔马林还有腐蚀性,一般用来保存尸体,但他不是尸体,他是活人啊。
他的皮肤会一点点被腐蚀。
最关键的是他的意识却能一直保持清醒,直到他彻底死去。
而这样的空间内,让他的死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另一边。
直升机并没有接回洛朗和沈西,意味着洛朗的这个计划失败了。
而他也回不来了。
段沐尧前所未有的焦躁,他像一只困兽一样,被困在了笼子里,手上的酒杯,被他用力丢在了角落里,猩红色的液体落了满墙,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照顾他的佣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不敢靠近。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睡袍的女人端着酒杯走了进来。
她赤着双足,脚趾甲上涂着鲜艳的丹寇,雪白的双足踩在厚实的颜色艳丽的地毯上,扭着水蛇腰,朝段沐尧靠近,最后伸出双手,像一条水蛇一般,缠上段沐尧的结实的胸膛。
女人有一张艳丽妖娆的脸,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的痕迹,但也看得出来,她其实并不年轻了,而她的双手游走在段沐尧健硕的胸膛上,却由一种痴迷的表情。
此时此刻,她非常的享受。
段沐尧的表情看起来却有些忍耐,更多的像是被逼迫,没有丝毫享受的表情。
“发这么大火,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女人长长的指甲刮过段沐尧的脸,像是在轻抚一个十分心爱的玩具,“你这个样子,我可是会心疼的哦,我的小乖乖。”
女人凑近了段沐尧的耳朵,轻咬了一口,一双涂满丹寇的手,更是不安分的深入了段沐尧的衬衣下摆内。
女人的需求很明显,她又端起酒杯,仰脖喝了一口酒,然后朝着段沐尧的唇边送了过去。
即便有了些年纪,但女人依旧风韵犹存,身材凹凸有致,保养的十分完美,她将口中的酒度到了段沐尧的唇边。
他只能张嘴,将酒喝了下去。
女人趁机,双手缠上了段沐尧的脖子。
段沐尧弯腰,将女人抱了起来,走向身后的大床。
而女人也很享受这种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滋味。
她有钱有势,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最喜欢的,还是段沐尧这种,年轻精壮的男人,能够带给她无限美好的体验。
只是今天,她感觉不太满意。
完事后,她风情万种靠在男人怀中,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我的小乖乖,今天明显心不在焉哦。”
段沐尧没说话。
兴致确实不高。
“是因为洛朗的任务失败,担心?还是因为他没有把你心爱的ciro抢回来,让你很失望?”
段沐尧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像一个孩子。
他依旧沉默,女人却轻抚着他的脸咯咯咯笑起来:“你把我弄舒服了弄高兴了,我自然会帮你想办法把人抢回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