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嘛,美人这么摔过来,肯定是张开双臂接住了,但是墨司宴不是普通人,并且身手矫健,异常灵敏,轻松往后一闪,就躲开了傅蓉珊的投怀送抱,傅蓉珊撞势太猛,没刹住车,狠狠摔倒在地。
墨司宴已经头也不回,进了门诊大厅。
“珊珊,你没事吧。”看到傅蓉珊摔跤,白晓婷掩住了嘴角笑意,然后急忙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傅蓉珊低头看着自己被擦破皮的掌心,气红了眼眶,她抬头再看,又找不到墨司宴的身影了,她着急往里追去,结果一动,才发现脚踝处钻心的疼,狠狠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
“珊珊,你扭到脚了吗?”
傅蓉珊皱着眉头,懊恼点了点头,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她还是不甘心,忍着痛追入了门诊大厅。
另一边,墨司宴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面的沈西,他蹙眉上前:“你在这儿干什么。”
沈西一把将墨司宴拉到自己身边,然后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看到傅蓉珊和白晓婷进来后,急忙拉着墨司宴躲入柱子后面狭窄的空间内隐蔽好。
空间不大,容纳他们两个人就显得十分拥挤,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墨司宴低头就可以看到沈西乌黑的发顶,还可以感受到她身体柔软的曲线。
沈西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看到傅蓉珊和白晓婷四处张望,最后只能跛着脚往里走去,心情大好,然后后知后觉发现,墨司宴不安分的手,她立刻大窘,拉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嗔怒:“你干嘛呢,这里可是医院!”
“你拉我躲到这里来,不是想干什么嘛?”
“谁想跟你干什么,你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沈西急忙查看,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拉着躲进来干什么。”
“那还不都是怪你招蜂引蝶啊,”沈西轻哼一声,“不对,引蝴蝶就算了,你什么不好招,你招一只黄蜂过来!”
“黄蜂?”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听过没有。”沈西嗓音幽幽,看着墨司宴的眼神一半凶狠凌厉,一半又带着满满的警告,“招惹狂蜂浪蝶,你小心被蛰的尸骨无存!”
看沈西张牙舞爪的样子,墨司宴嘴角高高扬起,伸手抬起了沈西精巧的下巴:“吃醋了?”
“哼,才不是,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招惹。”
“你不是都看到了,我可没招她,是她自己扑上来的。”墨司宴自证清白。
沈西又重重哼了一声:“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
“傅蓉珊,我表姐。”沈西撇了撇嘴,“她好像看上你了。”
“那走吧,我们现在出去,我告诉她,我已经有老婆了,我老婆比她漂亮一百倍,这辈子都不可能看上她,让她死了这条心吧。”墨司宴拉着沈西的手,将她从柱子后面拉了出来。
沈西闻言,嘴角抿着笑,拉住墨司宴的胳膊:“哎呀,你别去,她一直以为我嫁了个穷酸鬼,你现在要是出去,不是让她更加嫉妒更加对你念念不忘吗,反正别跟她打照面就是了,我们明天就回去了,她都不知道你身份,自然也就没事了。”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吧。
深怕傅蓉珊和白晓婷又回来,沈西拉着墨司宴赶紧朝急诊大厅跑去。
正好,宋谨行也包扎完毕了,清冷着面色坐在那儿,沈西问医生:“医生,会留疤吗?”
“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小心一点,应该是不会留疤的,就算有,也不会很明显。”
听了医生的话,沈西明显松了一口气。
“麻烦你了医生。”沈西感激不尽。
宋北鸿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宋谨行的肩头:“留疤有什么关系,这是男人的象征。”
宋谨行被拍的倒吸一口冷气,冷汗涔涔道:“爷爷,你非得让我留个疤才甘心是不是!”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爷爷不就是高兴嘛。”宋北鸿心情愉悦道,“没事就好,走了,回去了,一个大老爷们受这么点伤算什么。”
宋谨行肩头披着墨司宴的外套,被驱赶着站起来。
沈西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她走在宋谨行身边:“谢谢你啊,小弟弟。”
“我都说了,不许叫我小弟弟!我比你大!”宋谨行原本苍白羸弱的脸上不争气浮现一抹红晕,眼神也躲闪着。
墨司宴扫了一眼宋谨行,嗓音幽幽:“她是你表嫂。”
“……我知道。”宋谨行垂眸,声音低了下去,“随便你怎么叫吧。”
“……我开个玩笑而已,他不会真生气了吧?”沈西有些担忧。
“随他去,你没错,回去了。”
墨司宴安排了车子送宋北鸿和宋谨行回去,自己则和沈西一起回了酒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