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沈西气得跺脚,她一点儿也不怀疑这男人的话,但是他要是撞门,伤口肯定又会崩坏了!
“那你就自己乖乖把门打开!”
“一,二——”
二字刚落,沈西就把门打开了,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遮哪里才好,像一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小白兔。
墨司宴目光灼灼,只一瞬,沈西就被他逼得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啪一声,电灯还被她不小心给灭了。
洗手间内瞬间陷入伸手不见的黑暗。
眼睛不到了,耳朵就变得格外灵敏,沈西甚至听到了自己咚咚咚咚的心跳声,震得她耳朵发麻!
跟前的男人突然欺身上来,沈西蓦地惊喘出声:“你小心点!”
墨司宴一手撑在墙上,将沈西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那你就乖乖配合一点。”
沈西刚要张嘴反驳,微凉的柔软就覆盖了上来,夺走了她的呼吸。
“唔……”
沈西想要推开他,一伸手却摸在了他健硕的胸膛上面,滚烫的指尖下,传来同样有力的心跳声,沈西头皮发麻,被迫承受着墨司宴的掠夺,只觉得胸腔内的氧气耗尽,她的肺部都要炸了。
“三爷……”她想反抗,但是这声音一开口,听得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
这么酥麻软绵的嗓音怎么可能是她发出来的?
身上的布料彻底成为垃圾。
沈西一惊,挣扎的力道就大了起来,虽然害怕伤了墨司宴有些投鼠忌器,但是是不是欲擒故纵墨司宴还是能感受的出来的。
“墨司宴——你冷静点,这是一个误会!”沈西害怕他继续下去,用力挣扎了一下,身后的开关也被她按亮。
洗手间内恢复了明亮。
墨司宴却突然眉头紧蹙,闷哼一声。
沈西低头一看,嘶了一声,急忙收了手,担心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打你伤口的,是刚才不小心的!”
“心狠手辣!”墨司宴目光炯炯盯着她,让沈西头皮发麻。
“三爷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扁扁红唇,看着地上被墨司宴撕成碎片的衣服,还有些心疼,“三爷,你知道这衣服多贵吗?”
墨司宴白着脸轻嗤一声:“是吗,你要喜欢我可以赔你。”
沈西啊了一声,连忙摇头:“不必,三爷,这衣服质量太差,而且也不是我的,所以不用你赔了!”
望入墨司宴那双幽不见底的眼眸,沈西心跳如擂鼓。
“不是你的?”墨司宴似笑非笑,“之前想做我女人的时候可不是那么说的,现在跟我玩纯情,你觉得我会信?”
沈西脸色微变,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她就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的女人,要是抗拒,那就是欲擒故纵。
她的脸色冷了下来,放下双手,推开他,当着墨司宴的面,走去了衣帽间,找了新买的连衣裙换上,然后语气淡淡道:“三爷说的是,我就是欲擒故纵,我现在不想玩了,三爷你自己解决吧。”
“沈西!”
身后传来墨司宴的低咒,沈西也是充耳不闻,哼,不让她好过,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沈西下了楼,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这沙发又宽又大,将就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临风和临渊看到了她,都愣了下。
沈西就当没看到他们,兀自躺了下来,身上盖了一件长款睡衣,管自己睡了。
“……”
临风和临渊偷偷瞧了眼楼上,这是又吵架了?
半夜里。
沈西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惨叫。
她一惊就醒了过来,但是再仔细一听,那声音又消失了。
是她的幻觉吗?
沈西松了一口气,又蜷缩着身体躺了回去。
结果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关着的窗子也被吹开了。
“啊——”沈西吓得不轻,这该不会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不可能啊,这里不是很多人吗?
“临风,临渊……”沈西低低叫唤了两声,但并未有人回应。
“陈屹……陈屹……”沈西又叫了两声,但是楼下一片乌漆嘛黑的,大厅大的空旷,空旷的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不是说好了半夜他们都会守在楼下的吗,为什么现在一个人影都不见?
沈西心肝颤抖的厉害,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环顾四周,却是安静的出奇,她不会真的是遇到鬼了吧?
耳边突然又传来几声低低的幽怨的呜咽。
“啊——”沈西真的是被吓破了胆,丢下睡衣便朝着二楼卧室冲了上去,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