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步伐总算在医院保安包围之时跑出了医院,跑进了早已在外等候的面包车里,面包车一轰油门直接离开了医院,摆脱了保安的追寻。
离开医院,面包车来到了一个公园停了下来。
小弟跑去买了一大箱红牛分给了大家,提着一罐红牛来到了萎缩不振的黄毛跟前。
“黄毛先喝点东西吧。”小弟表情有些悔色。
黄毛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我说乌鸦啊,你跟了我也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你真的像只乌鸦,走哪黑哪。”黄毛没有接他的饮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黄毛哥我……”小弟欲言又止。
“怎么?你还有话想说?我当初也是瞎了眼让你跟我。”黄毛痛心疾首的说道。“这下好了,补个刀的机会都能让你给搞砸。”
“对不起黄毛哥……”乌鸦声音低沉,语气委屈的想哭出来。
“你先让兄弟们散了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黄毛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和他交流。
“好吧……”乌鸦转身离开。
黄毛看到乌鸦离开,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不管怎么样,都在这地步了,无论如何都得和九爷汇报一下情况了。
……
发生
这样的小插曲,人也没逮到,更没有多少人知道,影响也不大,医院也就一切如常。病房内,萧天焦急的等待着父亲派来的人,他本以为对方很快来到,却没想到这么久了都还没到,这不由让他心里摸不着底,盘算着到底是继续在医院待着,还是尽早的自己离去。
事关安危,萧天不得不谨慎,车祸发生在父亲话里话外,似乎总有些迷雾,搞得好像车祸有些不对劲,萧天也担心车祸是人为制造,毕竟车辆刹车确实异常,他踩下去了,但是车子并没有减速才导致了车祸,他不知道是车辆的故障还是真的有人在自己车上动过手脚,一旦是后者,那自己如果没死,那说明对方还不会善罢甘休。
萧天手机不离身,为了预防万一,拨打了二组以及三组电话,但是结果发现二组以及三组的成员已经彻底撤离了夏市,让他有些无奈,因为让二组三组撤离的命令还是他亲口给下的,这下让二组三组成员过来保护自己的计划也落了空。
萧天脸色变幻了一下,还是决定再打个电话给父亲,现在他谁也信不过,虽说门口站着一批肖家派来保护他的人,但是他
仍然极度缺乏安全感。
虽然说老是这样催父亲,会降低父亲对自己的评价,让自己显得不够稳重,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问清楚父亲到底瞒着自己些什么。
而萧天刚提起手机要打电话时,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他转头一看,发现不知不觉自门口那边出现了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黑袍,戴着兜帽,将脸隐于兜帽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长脸,他缓慢走向萧天,萧天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男人走路都没有声音,他走过来,彷佛是“飘”过来的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听到了门外守卫的声音,那这个男人怎么进来的?怎么神不知的鬼不觉就进来了?!
萧天一股惊恐自心底涌出,刚要发出质问,只听到这黑袍男人说道:“萧少勿慌,我是老爷派来负责接您回去。”
萧天怔了下,旋即狐疑的盯向这黑袍男人。
也是怪的很,距离明明很近,但是萧天不管怎么看,都彷佛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爸爸派来的?有何凭证?”萧天不得不怀疑,毕竟这男人也太可疑了!而且给他一股几乎人性本能的惧怕感。
他
怎么也得先确认一下身份才行。
黑袍男人自黑袍中伸出了有些枯萎的像树干一般的手,手上捏着一块令牌。
看到此令牌,萧天终于相信了。
“这是我爸爸书房的藏品之一,你能拿到那就没错了,确实是我父亲派你来的。我该怎么称呼你?”萧天心中大定,安全感掩饰住了那股恐惧感,他连忙问道。
黑袍男人说道:“我排行老三,少爷叫我阿三,或者老三都可以。”
黑袍男人的声音彷佛带着一丝空灵,明明人就站在面前,萧天却总感觉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样。
萧天赶忙说道:“那我叫你三爷吧?”
此时有需求于人,即便对方是父亲的手下,但是萧天还是不敢太托大。
说着,萧天也不容反驳,反正喊喊爷又不吃亏,连忙再问道:“接下来怎么办?现在走吗?”
说着,萧天已经开始穿衣服。
夏市的冬天不下雪,但是风犹如刀子一般,穿再厚都难以抵御,在病房内是空调调温,倒也不怕冷,但是要出去,就得穿上衣服。
黑袍男人道:“外边有人。”
萧天以为黑袍阿三说的是外边守门的人,便说道:“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