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老灰堆着笑道。“你知道的,咱们打你一出生就认识。我可是看着你和我家福财一块长大的,你叫我一声叔不为过吧?”
王琅琅一听就知道这老灰肯定又是想撮合自己和他家福财,顿时没了兴致。
“我说灰叔,我叫你叔了。要真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啊,我家里还有大堆事呢。”
老灰一听笑容有点僵:“我说你这妮子,怎么一提正事就想开溜呢?我就问你一声,我家福财哪里不好了?他有多喜欢你你知道吗?你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呢?”
王琅琅一听不高兴了:“福财哥是没什么不好,但现在是文明社会呀!恋爱结婚总得讲究你情我愿,自由恋爱吧?总不能福财哥喜欢我,我就得嫁给他吧?”
老灰有些不死心:“那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福财吗?咱们又不是说强迫你干嘛干嘛。就是你俩一块从小到大难道就没有感情吗?我老灰家对你还不够好吗?哪次出货我没帮你出?而且你小时候说过长大要嫁给福财的!”
王琅琅觉得脑袋有点大:“不是灰叔,说长大嫁给福财的是八巷口的黄小麻子,不是我!而且再说,小孩子说的话能信啊。说到这里,灰叔是,你是帮过我很多。但是我每次也
不是让你无偿帮我出货的,哪次你没收我百分之三十的抽成?你知道别家都才百分之二十五抽成吗?”
王琅琅越说越气,既然知道和老灰吵这一架,那索性今天就把话都给说了。
于是王琅琅接着道:“我也不是说瞧不起福财,但是讲道理,于情顶了天我当福财哥当做哥,于理,我也在你这儿没占过任何便宜,你非要我做你儿媳妇的话,抱歉了,我不奉陪。”
说完王琅琅就要走人。
“站住!”老灰吼了一声,面目间也被气的扭曲。
王琅琅回头看他。
老灰一字一顿盯着王琅琅,发出了老父亲的哀求道:“女娃,我也是看着你长大了,我打小就看着你和福财玩过家家到大,我也不是在强迫你,我就是想再问你一声!我就是希望你和福财能够尝试一下,如果真的不适合就算了,难道你这样连机会都不肯给吗?”
王琅琅:“……”
王琅琅道:“灰叔,你这样就是摆明在勉强我……”
“好!好!好!”大叫了三个好,老灰咬牙切齿。“那么就别怪我不念多年旧情了,柜后边的那几位出来吧,她和我老灰从现在开始划清了界限,你们的债,出去处理!”
话音未落,门柜后边钻出来了一帮人,为首的是一个身
着长袍带着墨镜的中年人。
他瞧着王琅琅:“就是你偷了我的玉戒指?”
王琅琅顿时觉得不好,二话不说转身就钻出了店铺。
“追!”长袍中年人道。
几个人冲出,朝着王琅琅追过去。
而萧京在城西的十字街头等来了一个叫樊虎的男人。
这是小白派来的人。
男人非常高大魁梧,眉目间正气凛然,剑眉似开刃的剑,剑锋锐利无比。一看就是修真中人。
“天门来的?”萧京笑吟吟的打量他问道。
樊虎一板一眼,冷声道:“天门行走,拜见萧京师兄。”
萧京抬抬手:“不敢当,不过你很眼生呐。”
樊虎冷声道:“我十六岁下山,至今没有回过山门。算下来已有十年了,你的名字我都倒是如雷贯耳。”
萧京拱拱手道:“客气了。”
樊虎掏出了一张照片。
萧京接过照片,看到照片有两张,一张是古色天香的院子,院子种满了各种花草,似是闹中取静。一张则是一处宅子的照片,像是先一张院子的宅门,宅门不大,有着一副对联,对联字体非常难以辨认,似乎是上古字体。
“这是?”萧京询问道。
樊虎说道:“你拜托小姐的事有着落了,这是城南的一处房子,你想找的东西可能在这里有答案
。”
萧京再问道:“这里边有什么蹊跷吗?”
樊虎沉默了下,说道:“城南里卧虎藏龙,各种三教九流,也不乏些真本事的人才,但是能在你没察觉情况下偷到你东西的,我能想到的只有这宅子的主人。”
萧京问道:“这房子主人是谁?”
樊虎眼神有了变化道:“盗神。”
萧京眯起眼:“盗神?”
樊虎道:“你可以去找找线索。”
萧京点点头:“那多谢了。”
樊虎摇摇头:“不必。”
萧京看到樊虎还没走,便问:“还有事?”
樊虎点点头:“有。”
萧京纳闷了,这有事就不能直接说吗?
“什么事?”
“是我家门主让我给你托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