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与徐泽洪聊天,张景拿出手机,亲自预约与今年81岁的嘉理光明见面。
如果他手里还有更多夏时文物,花钱买也值得。
结果顺利,嘉理光明今天就有时间,晚上八点,一场舞会。
地点是尖沙咀半月岛酒店。
考虑到阿努明天就要开学,张景决定带她一起参加嘉理光明举办的舞会。
晚饭后,稍作休息,在梁婕洋帮助下,张景和张阿努换上礼服。
保镖使用保姆车,晚上七点五十分到尖沙咀半月岛酒店。
嘉理家族除在香江经营发电厂,还经营酒店,世界上所有半月岛酒店,皆属于嘉理家族经营。
挺有钱,也挺低调的一个家族。
如果不是其家族成员——嘉斯,从d区走私古董被揭发,接着又对银矿湾停电,不会引人注目。
经过酒店大厅,顺着指引,张景和阿努来到一个宴会厅门口。
八十一岁的嘉理光明自然不可能在门口迎客,他的儿子和儿媳取而代之。
进入宴会厅,略有些小意外,今天的宾客好像印地人比较多。
嘉理家族祖先世居杜尚别,18世纪时迁居至印地孟买,后在广州发迹。
嘉理家族从阿幕人手上购入广州电力厂,但在广州的生意出现亏损,转到香江发展,并在当地建成发电厂。
一百年后,嘉理家族的祖先1865年创办香江广州大酒店有限公司。
早期在魔都经营酒店,旗下的半月岛酒店品牌,在世界各地管理多家豪华酒店,包括香江的尖沙咀半月岛酒店。
神奇的是,这家人在d区发展近200年时间,虽然说着地道的香江方言,却没有被同化,肤色、外貌却没有变。
难不成,今天舞会是嘉理光明为后代找伴侣?
看舞会内部情况,可能性很大。
“杰克,”人群里,棕色泡面发型的嘉斯看到张景,语气奇怪问,“你怎么来了?”
“关于泥鹅,我想当面向嘉理光明先生当面表达感谢。”
嘉斯翻白眼,“你就是有了金杵,想要金舀。”
“咳,”张景一点也不尴尬,“我没想到你如此看我。”
“你可能要失望了,”嘉斯介绍道,“据我所知,我爷爷只有那么一只泥鹅,没有更多同时期文物。”
张景不在意,他需要见到嘉理光明,顺势了解问,“这个舞会什么情况?”
“很明显,”嘉斯视线扫过全场,“这是一场让年轻人交流的舞会,让他们有机会找到心仪伴侣。”
“怎么那么多印地人?”
“印地近代三四百年历史进程没有被打断过,家族多,皇室多,”嘉斯介绍道,“何况我的祖先也在印地生活过。”
张景不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嘉理家族虽然生活在香江,但是比较排斥当地人。
这一点,不要看他们说什么,而是要看他们做什么,两百年不变的肤色和面貌,说明一切。
“可能在你的印象里,印地人皆是很肮脏的印象,”嘉斯继续介绍,“实际印地的富人,过着比任何人都舒服的生活。”
张景理解,就是十多亿人,供少数人抽血,那当然过得舒服,比古代皇帝还要爽。
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张景打听问,“嘉理光明先生呢?”
“我爷爷这个时候在会议室见客人,你跟阿努先随意走走,吃些东西,晚上时间很长。”
张景点头,带着阿努漫步在舞会中,观察着四周。
舞会的布置比较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美食的香气。
各式各样的印地传统服饰与西方晚礼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独特风景线。
阿努对这样的场面显得有些好奇,时不时地四处张望,而张景则保持着从容,领着阿努来到自助餐区,这里摆放着各式精致的点心、食物、饮品。
“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指着许多食物,张景让阿努随意挑,“别约束,这里没有人关注我们。”
阿努轻轻点头,拿起一个盘子,将喜欢的食物放进盘子里。
张景自己也不客气,将一些敲开的蟹腿,将里面的嫩肉,变成肚子里的食物,直到嘉理光明的助手找过来。
“张先生,嘉理先生正在旁边会议,他请您过去。”
抓起一块湿巾布擦拭嘴角和双手,张景带上阿努,跟着装得体的男助理,来到宴会厅隔璧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装饰雅致,布置简洁,窗外是漂亮城市夜景。
“张先生,”嘉理光明坐着,伸手指向茶几对面沙发道,“请坐。”
张景走到嘉理光明对面坐下,阿努坐在爸爸身边。
“嘉理光明先生,”张景直奔主题问,“你手里还有多少夏朝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