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过来,“一码归一码,赵冬说话的方式确实不对,但他说的也确实都是实话,潇潇
,你跟那个叶南冥都还没有确立关系,你何必要作践自己,顺着这些不明事理的话往下说呢?”说话的人是景山。
他从队伍的最前方来到中间,正以一种惋惜的目光打量这潇潇,那眼神,有怜悯,有同情,仿佛潇潇昨夜已经从了叶南冥一般。
这顿时让潇潇的眼神冷漠了下来,“我的做法对不对,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景山的眼神也随之变得冰冷,“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师哥,这是道观里的规矩,师父说过,长兄如父,他不在场的话,师兄说的话就犹如他的命令,怎么,若是师父在这里,你也要跟师父顶嘴是吗?”
“你……”
“过去我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但是从今天开始,不一样了,以后你见我,也必须尊称我一声师哥,否则,就别怪师哥无情无义,用实力教教你道门的规矩。”
“你还想跟我动手是么?来啊?你与我之间,谁强谁弱还真不一定。”潇潇也丝毫不服软。
“一个个的吵什么呢?不尽快趁天黑之前抵达猛兽林驻扎营地,你们还打算到了之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成?这是去狩猎,不是去春游!”管言追上前怒斥道。